Eleanor:“OKOK,我会解决。
”她说完便冲吴元君招手,“医药箱在二楼,我替你处理伤口。
”
吴元君老老实实跟着,一眼都没有多敢再看车雨森。
但走到琴房门口时,车雨森忽然听见吴元君温吞缓慢地轻声喊了句,“老板。
”
车雨森一动不动:“干什么?”
吴元君扭头小心翼翼:“被打,算工伤吗?”
车雨森,“……”
吴元君继续小声道:“可以报销吗?”
车雨森捏琴弓的手青筋鼓起,抬起指了指外头,“滚出去”
二楼很多房间但都没有门,色彩单一黑白灰符合车雨森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质。
再往前走是一面墙大的水晶橱窗,里面摆放密密麻麻的荣誉奖杯,金灿灿,耀眼无比。
而橱窗旁边的墙壁上挂着幅巨大的油画黑漆漆的十字架醒目极了。
Eleanor的医药箱摆放在距离车雨森那张灰色的大床外的第三个房间,她打开后开始给吴元君消毒,再撒上愈合的药物:“不会留疤的。
”
“谢谢。
”吴元君坐在明显刻着医生专用的透明椅上不禁好笑。
Eleanor也笑道,“这不属于洁癖,属于精神病中的排异行为,你是你,我是我,界限清晰,领地意识比雄狮还强,所以标记了每个人能使用的东西,来维持他内心的秩序。
对了,你明天记得带换洗衣物来,隔壁应该是你的房间,这样方便照顾他。
”
“好的。
”吴元君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幅巨大油画上。
Eleanor关上医药箱,看见他面露好奇解答道:“我来任职前背调过车先生,他从小在国外长大,与我一样信奉宗教这幅画的意思是十字架下任何性行为都是严重的罪,包括同性恋、通奸、淫乱。
他的年龄是多少来着,我忘记了。
”
原来是这样,难怪恐同,吴元君:“他二十九岁。
”
“好吧,二十九的老处男。
”Eleanor耸肩,“教义规定他们和人结婚后才能破戒上床做爱。
”
吴元君耳根子红了,他佯装平静地看了看欧洲人面孔的Eleanor,最终老老实实低头,实在很难将车雨森那张脸和上床,做爱联系到一起,又或是结婚。
不敢想将来到底何方神圣才能忍受车雨森的脾气,还心甘情愿嫁给他。
Eleanor在吴元君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说了句令人想死的话,“我们头顶好像有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