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众人：“？？？”
刘哥愣在原地，眼里满是迷惑不解：“他的烦恼多到静心符都清除不了？”
“不是。
”
安如故打开阴阳眼，眼周浮现淡淡的灰色雾气，非常浅薄又非常朦胧，映照着另一个世界的模样。
透过狭窄的手机屏幕，可以看到餐桌和沙发的一角，那里明摆着有两个人。
之前有位老奶奶鬼跑来算命，她藏着掖着，没有多说，实际上不少观众察觉到了异常。
现在犹如鸟入森林，没什么顾忌。
她索性打开自己的手机，搜索一会之后关掉屏幕，似有所指：“那部悬疑电影，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对吗？”
刘哥愣了半晌，不太记得，于是朝着楚喆看去：“有这回事吗？”
曾经闭关研究剧本的楚喆对这事太清楚了。
他不知道安如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如实回答：“没错，原型是隔壁市的一场凶杀案，凶手的老婆出轨自己的兄弟，他于是将两人都杀了，最后选择自首。
”
“我当时和编剧聊了聊，他觉得凶手是个没有坏到根子上的人，一开始只是冲动杀人，说不定杀人之后成天被愧疚感折磨。
他由此想出了人格分裂的剧本。
”
客厅的女人听见他的话，顾不上回忆曾经的痛，心中充斥着无语：“都说了无数遍了，我们就是张悦和司徒。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相信我们两个人是厉鬼？”
张悦和司徒正是原型受害者的名字。
他们曾经无数遍表明自己的身份，甚至让对方上网去搜资料，好证明自己是个被杀的厉鬼，希望把对方吓得屁滚尿流。
然而对方只笑着点头，好像一切全在掌握之中。
他们说得嘴皮子都被磨破了，对方也没有被吓到。
堂堂两个厉鬼面对一个普通人类折戟沉沙，他们都不好意思往外说这件事。
简直太没面子了！
楚喆面上非常平和，带着笑意，用自己的逻辑来解释身边的事情：“我为了能演好他们，搜了很多资料，知道受害者长什么样，也知道受害者的性格。
他们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
”
他刚见到他们的时候非但不慌，反而觉得事情在情理之中。
他迟迟出不了戏，大脑产生病变，按照他的记忆分裂出两个人格，再正常不过。
就像电影的男主角王晨一样。
一男一女两个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