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认为我是突然离家出走,只有我的妹妹觉得不对,不相信他的鬼话,知道我凶多吉少,反复跟白苇对峙,要他把我交出来。
白苇很变态,给我的妹妹一个假的骨灰盒,说我正在盒子里。
盒子里的东西并不是我的骨灰,所以不算证据。
我猜他交出这个盒子,是想骗我妹妹去报警,让她从希望到失望,从而让我妹妹崩溃。
真正的我在他身后的骨灰盒里,被施加了封印。
我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让他不要欺负我的妹妹。
”
女子说到这里,又哭又笑,像疯了一样:“但是我妹妹没有报警,也没有将骨灰盒作为证据证明我没有失踪,而是被白苇杀害。
她转而在白苇的房子里,放入了一张披头散发的女鬼的古画。
当天晚上,白苇梦中被女鬼反复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了早上,居然没有呼吸了。
现在我和白苇都死了,如果我不愿意嫁给他,就永生永世出不去,连投胎都不行。
”
她没说的是,白苇还将他奶奶的骨灰盒放在她旁边,估计是想让奶奶劝她服软。
..................
安如故听完她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顿,眼里闪过微光。
女子所说的事情,听起来太耳熟了。
这不是林微雨曾经告诉她的方若水的案底吗?
据说方若水就是将女鬼的画放进了姐夫房间里,导致姐夫当晚暴毙,从此上了通缉犯的名单。
为了逃避追捕,甚至加入幽都。
现在是特管局的A级通缉犯。
她刚想出声问,这个女子是不是方若水的姐姐。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唢呐的声音。
唢呐声慷慨激昂,直直透过耳膜,钻进人的大脑。
屋子里的鬼怪听到唢呐的声音,紧张地拿起了自己的篮子,连忙站好,好像在等待什么贵客。
唢呐一响,百鬼迎亲。
安如故走出大门,朝远方看去,不知何时,门口的大道出现了一个红白喜事的队伍。
有人敲锣打鼓,还有人吹着唢呐,最中央有个大红花轿。
这些人脸上惨白,嘴唇却特别红,像是被口红涂过,脸颊上像打了胭脂。
他们走路并不脚踏实地,反而在空中飘浮。
他们不是人,也不是鬼,而是纸人,所以速度非常慢。
屋子里的一众阴魂听到这股声音,非常害怕。
“我们本来趁着七月半从地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