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龙蛭都自愧不如,还要多向你学习。
”
阴惨惨的凄厉诡笑声圈圈荡开,直刺脆弱的耳膜,笑得密室内血腥四溢,死气横飞。
大家脸色刷地惨白,恶狠狠的目光直刺闯祸的烛阴和傲因。
“族长姐姐,南君姐夫,你俩难道不懂啥叫过犹不及吗?”女娲缩进鎏诺的怀里,低声埋怨道。
烛阴也是白着一张脸,身为一族族长不好掉份儿地选择龟缩,只好紧紧拉住傲因和龙蛭的衣袖,苦笑不已。
她又没和那把诡异的武器接触过,当然把握不好分寸了。
童话毕竟和涅世有着非比寻常的亲密关系,心理承受力比旁人要强上许多,忍住凉寒的恐惧,一把抓下在头顶狂笑的武器,呵斥道:“不准笑了,我们还要谈正事。
”
“砰!”密室内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某把武器被狠狠踩在了一只小巧玲珑的黑色皮靴下,延维族以坚固闻名婆娑宇宙的青钢石板在某武器身下凹陷一尺多深,四周蜿蜒着如同蛛网般的长长裂缝。
……
密室内顷刻间再次陷入诡异的安静氛围,在场的男性或专心喝茶,或低头数着地板上的裂缝,或抬头研究密室顶板的花纹,女性则以同情的目光在童话身上巡逻着。
“一搭二,你……在行经?”女娲吞咽下口水,目光游移过童话脚下,有些困难地问道。
“喔,行经第二天。
”童话木然地回道,脚上无意识地使劲旋转磨碾着,像是要把踩着的东西粉身碎骨似的。
“……本公主可能还要过两年才能行经。
”萝莉掐着手指不太确定地说着。
“……我们……是不是可以跳过这个小环节,继续回到正事上讨论?”烛阴本着族长责任,试探着问道。
“好主意。
”
“没有异议。
”
“举双手双脚赞成。
”童话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脚下的那把武器寂然无声,乖顺异常,估计是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蹲在她右手边的战麒微微叹息,站起身用头蹭了蹭她的手臂,“童,别气,涅世他不懂的。
”低醇性感的磁音有着很好的安抚人心、舒缓神经的作用。
童话扁扁嘴,脸上的木然被打破,扯着战麒脖颈上的鬃发,不依地咕哝:“不懂就可以随便瞎嚷嚷吗?人家的脸都被他丢光了。
”
“小童话,对不起。
要不,你再多踩几脚出气。
”躺在地坑里的武器愧疚地出声了,“反正不准把气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
此言一出,一干生物又是大跌眼镜,喷茶的喷茶,呛水的呛水,个个面色古怪之极。
见过皮贱的,没见过这么找贱的;看过疼妻子的,没看过疼成这种程度的。
最最关键的是这主角还是把超出所有生物想象的噬血杀戮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