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这个人确实是不太正常的?”萧璨说。
覃真陷入思考,片刻后表示:“我还是觉得他喜欢你。
”
萧璨皱着眉不说话。
覃真又说道:“还有,他那次被你删了好友,特地找我来当说客,你还记得吧?”
“嗯……”
“我当时就想跟你说,憋坏了,”覃真说,“他好像在哄对象似的,但名义上我才是他的对象啊!”
“我怀疑你现在说这些就是想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我。
”
“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他说不定已经开始追求你了。
”覃真说。
萧璨整个身子一抖:“别吓我!”
“真的那么接受不了啊?”覃真不死心。
萧璨无奈又好笑:“现在根本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好吗?”
如此生死存亡之际,他们居然花了那么长时间试图对贺行舟进行心理分析,实在是不分轻重。
“我能想到的只有刚才说过的那个办法了,”覃真很无奈,“贺行舟跟我说清者自清没必要搭理这种事,把我给气得……”
萧璨抹了把脸:“你介意我去骂他吗?”
“不介意,你随意,”覃真说着顿了顿,又补充道,“多骂点。
”
不管广大围观群众信不信,主动澄清都是必须要做的事。
事关前途,萧璨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贺行舟出面解释。
做足了心理准备后,他拨打了贺行舟的电话,竟听到了“不在服务区”的语音提示。
想来是太多人主动联络,贺行舟不堪其扰,干脆切断了信号。
萧璨无奈之下给贺行舟发了个消息,让他看到后立刻联络。
本以为至少得拖到第二天,没想到不到十分钟,贺行舟主动给他打了电话。
“是关于被拍的那件事儿吗?”贺行舟询问。
萧璨深呼吸稳定情绪:“对。
你现在什么打算?”
“唉,”贺行舟叹了口气,“本来我今天心情很好,被这些人闹得。
”
“我不是来听这些的,”萧璨十分严肃,“你不打算公开澄清吗?”
“你这个人真是不讲道理。
那天明明是你主动约我,也是你非要出去吃,”贺行舟说,“现在倒跑来凶我,你就不能心平气和好好跟我讲话?”
萧璨一时理亏,没吱声。
“走在街上也是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