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我自己炼制的毒药,以前没用过。
”
阮霜白点点头,不由得更加敬佩裴梦回。
随手一出就是世人没见过的毒药,难怪得了个毒夫的称号。
从前在妖王宫,他对裴梦回的恶名也有所耳闻,倘若不是自己失忆,估计也不敢轻易接近此人。
可他偏偏失去记忆,又恰好在沧月岛遇见对方,纯白的纸遇见漆黑的墨,注定相互契合。
缘分如同一条早已系好的红线,指引着他往前走,遇到命定之人。
想起初次相遇的时光,阮霜白不禁出神,好半晌没有说话。
“觉得我行事太过狠绝?”裴梦回忽而问。
“没有呀,”阮霜白回神,实话实说,“那家伙可是想要了我的命,让他生不如死是最好的惩罚,我才不是轻易谅解恶人的兔子。
”
如果不是躲过那一箭,心脏都得被穿个窟窿,阮霜白回想起还是后怕。
对待恶毒的人就得比他更狠。
提到这里,裴梦回突然拉过他的手,撩开阮霜白中衣的袖管,粗糙指腹缓缓摩挲小臂内侧的肌肤,好似泛起细密的小火花。
他垂眸认真抚弄脆弱的小臂肌肤。
阮霜白脸又烧了起来,顶着红彤彤的脸颊,矜持道:“你今天还挺着急呀……”
裴梦回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好笑道:“又想入非非什么呢,小兔子?”
“什么叫我想入非非,不是你先摸我的?”阮霜白气鼓鼓,用指尖戳他胸膛,“就看不得你装模作样,实际上快馋死兔子了吧。
”
裴梦回没有作答,干脆低头去亲这张伶俐的小嘴,捏住下颌□□柔嫩的唇瓣,勾着他的舌尖纠缠,轻柔且不容置疑地席卷口腔,不让阮霜白有一丝一毫往后退的余地。
宽大手掌摩挲着阮霜白纤细的腰,另只手擒住下巴,他把气.喘吁吁的美人抵在衣架上,直把人亲得脸色泛红,身上也羞红大片大片。
阮霜白腿越来越软,低低呜咽着求饶。
“亲一下就撑不住了?”裴梦回撩起眼皮。
“我今日累了才斗不过你……”阮霜白继续嘴硬。
“累了还故意当众撩拨我,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