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往他腰上掐了一把:“小兔子胆子越来越肥了。
”
阮霜白扒住他的肩膀,腻腻歪歪撒娇:“你说两句嘛,我都没听过。
”
裴梦回:“我不会说甜言蜜语。
”
“你可以学呀,人只要努力什么都可以学会的。
”
裴梦回冷笑:“你们兔子努力就能学会飞吗?”
“……”
“你强词夺理!”阮霜白气得牙痒痒,“兔子不会飞是因为没有翅膀,你有嘴不会说甜言蜜语,要嘴有什么用!”
话刚落,一个轻若羽毛的吻点在了他面颊,爆发边缘的阮霜白登时怔愣,气消了大半。
裴梦回勾唇笑了笑:“有用吗?”
阮霜白结结巴巴:“你……你别以为亲一下就能哄好……”面颊耳根泛起绯红,嘴角不知不觉上扬漂亮的弧度。
噼里!
外面庭院传来触碰结界的电音。
有人想闯进来?
裴梦回神情遽然严肃,留下一句你待在屋里就快步出门。
望着对方背影,阮霜白急急忙忙把衣裳穿严实,心想得跟过去看一看。
来到庭院,日光渐沉,有人立在篱笆外侧,一身蓝白衣袍,身姿挺拔肃立,抬眸若冰霜落雪。
“谢衡绝?”
对方轻轻嗯了一声。
“跟在我身后的人处理了?”裴梦回解开结界禁制,放他入门。
谢衡绝提步踏入院落,神色自若。
“悬杏谷的莫杯鬼鬼祟祟跟在你身后,我假意与他切磋一番,然后发现”
裴梦回挑眉:“发现什么?”
“太弱了,不禁打。
”
“你一个剑修打医修还嫌弃人家弱,”裴梦回笑出声,“你把人打残了?”
“没有,随便过了两招而已,”谢衡绝眉目淡淡,“云天宗的宗主明楼似乎跟他有过节,我就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