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日光,四处张望片刻,发觉自己正趴在一张巨大的躺椅上,并且周围没有人。
庭院清香怡人,阮霜白嗅了嗅浓郁的灵气,感觉浑身都舒坦了。
他试着原地跳了跳,丹田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昨日的痛苦仿佛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自己的恢复力这般强吗?
还是说裴梦回趁他睡着又渡了阳气给自己……
心里想着,头顶忽然遮住阴影。
裴梦回含笑:“小兔子睡醒了?”
阮霜白:“你是不是趁我昏迷偷亲了?”
“亲了又如何,”裴梦回眼底闪过促狭,“又不是第一次。
”
想起菩提灵木上的初吻,阮霜白红了耳朵,用毛茸爪子捂了捂脸。
“可是我不知道!好可惜哦……”阮霜白气鼓鼓,“不行,你得再亲一次。
”
他噌的一下跳进裴梦回怀里,黏黏糊糊撒娇:“夫君亲亲嘛,让我再感受一下。
”
“你到底是兔子精还是狐狸精,哪有死缠着男人要吻的?”
“你又不是陌生男人,你是我的道侣。
”
裴梦回捏住他的小耳朵:“我可没答应做你道侣。
”
小兔子红了眼:“我要亲亲。
”
“不行。
”裴梦回偏不答应。
“我没吃饱……”阮霜白使出激将法,“你连自己媳妇儿都喂不饱,是不是男人……”
“没饱好办,”裴梦回伸手指向一块绿油油草皮,“去啃吧。
”
“你居然让我啃草皮!”
“小兔子不吃草吃什么?”裴梦回笑得格外欠揍。
阮霜白在他怀里气得直蹬腿:“我不啃草!我要啃嘴巴!”
小兔子扑腾大半晌,始终没有逃出裴梦回的手掌心,急得团团转。
裴梦回揉了揉他身上柔软雪白的绒毛,饶有兴味勾起唇角,似乎很是享受。
想起对方的怪癖,阮霜白登时怂了。
他不再胡乱扒拉,把自己原地缩成小雪球。
“不理你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