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叫他诧异不已,难怪自家剑宗长老几乎是拼了老命,掏出自己全部的家底才将她收入到他们剑宗一脉之中。
周围的弟子们见灵气涌动,虽有几分羡慕,却更多的是为剑修之中又出了一名新秀感到开心。
毕竟大多数剑修皆为心胸开阔之辈,当然,先前那位玉修剑传人可以说的上是格外少见了。
有几个聪明的弟子,已经朝着江芙那边靠了靠,借着这个灵气开始打坐感悟刚刚李酒翁长老讲述的剑意了,还有几个不算太灵光的,坐在那里动来动去,心中杂念太多。
手中的柳条顺势朝着那几个不老实的弟子抽了过去,李酒翁长老饮下一口酒,双眼眯缝起来冷笑道:“还不赶紧修行,天天想着出去试炼秘境,耍剑斗气每次都有你们几个,怎么不在宗门大比的时候给我们剑修长长脸呢?”
那柳条看着细嫩,抽出去的时候却带了破空之声,夹杂着李长老金系灵气特有的凌冽,瞬间让那几个皮糙肉厚的剑修弟子都觉得有些挨不住。
“长老我们错了错了!”
“别打了,长老明天对练的时候我们一定好好发挥!”
这话确实有道理,毕竟要是打坏了衣裳,他们这几个穷光蛋剑修,估计又得抠出来那不多的月俸哭着喊着去找手艺好的炼器师帮忙修补身上的法袍了。
当然,还有几个身上穿的甚至都不是法袍,只胡乱刻录了几个防御阵法,看着粗糙不已。
不过这也没什么事,毕竟对于剑修来说,他们自己的身体就是最好的防御灵器,一般的修士一招半式伤不到他们的筋骨。
如果伤到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这些剑修们大多不怎么怕痛一般,胡乱等着隔壁药宗一脉的药修或者是丹修弟子们,拿着他们练练手。
正好,他们这边对练,伤了之后扭头就去找那些弟子们,顺便也让他们练练手,以至于这么些年以来,药修弟子们和剑修们关系算得上是最好的。
毕竟,没有一个药修弟子会拒绝一个随时随地出现各种病症、还不怕痛、也不会嫌弃他们的药太过苦涩的药人一般的存在。
整个仙门之中,恐怕也只有剑修弟子们这般不怕死也不怕痛,当然,这也是他们这一脉如今凋敝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待到江芙感悟完灵气,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