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笑着道,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
然而那男人却仿佛没听出来一般,认真地点了点头,“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可能会把他宰了喂鳄鱼。
但如果是你,任何时候都可以破例。
”
姜笙一怔,这么动听的情话,竟然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如果他们两情相悦,这的确是一件美事。
可惜,她从来都不会喜欢上这样一个阴险毒辣的人。
“算了吧,我对你不感兴趣。
”
“没关系,我们的时间还长,我相信你一定会慢慢喜欢上我的。
”
“到底是谁给你这样的勇气?又或者说,你满打满算也没见过我几面,怎么就突然对我情深至此?你觉得你的话,我又能相信几句?”
姜笙冷着脸质问道,话语中充斥着锋锐的寒意。
秦祀显然被问的有些沉默,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忘记,要帮姜笙打开车门,然后用手拦着车顶。
“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你。
”
“是啊,可我偏想知道答案呢。
”
姜笙嗤笑着问,秦祀皱着眉头还在装死,明明这个问题其实非常简单,一句话的事,他却偏偏喜欢顾左右而言他,就仿佛在有意避开这个话题。
秦祀的脑袋还在飞快地转动着,心里在思索着各种可能性,因为他不确定,如果自己直接承认的话,对方会不会相信,也许会觉得他在胡言乱语,甚至是在发疯。
但这件事应该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所以他直接承认的话,对方应该会相信。
只是……万一对方其实对他毫无感觉,甚至早就把他给忘记了呢。
这样一来自己如果说出那样的话,恐怕会被对方误解,到时候岂不是更尴尬了。
“你到底说不说?”
司机在前面坐着半天都没有敢发动车子,不仅是因为没有得到秦祀的命令,关键时刻为准家主夫人,一直在用一种特别冷烈的眼神盯着他,就好像他只要敢动一下,她就敢将他除之而后快一样。
在这样的危机感笼罩下。
他甚至不敢回头过问秦祀的意见,因为那位爷显然也是个妻管严啊。
“再给你最后一分钟,想不出如何解释的话,就永远给我闭嘴吧。
”
姜笙面无表情地道,秦祀敏锐地察觉到,姜笙真的生气了。
他只好道:“我从前在M国谈生意的时候救了个非常特殊的女孩子,她很漂亮也很勇敢,毕竟在异国他乡能够遇到同类人很不容易,所以我就出手帮了她一下,但是后来因为我旧病复发,所以并不清楚她有没有成功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