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植物人。
”
秦老夫人似乎意有所指，显然她知道的秘密也不少。
不过看她对秦祀的宠爱程度，自然不可能泄露出一丝一毫的秘密来。
姜笙也并不泄气，如果把秦家看作是一个巨型的攻略游戏，那么秦老夫人只是其中的一环而已。
她喜欢一步步地接近真相的感觉，时间还早，她不急。
“我先出去了。
”
秦老夫人知道，很多医生在治病的时候都不喜欢有旁人在侧，而且先前的一些表现，也证明了姜笙确实有本事。
“好。
”
在老夫人离开后，姜笙轻车熟路地解开了秦祀的衣服，里面果然也布满了青色的纹路。
“这怎么可能？恢复速度，竟然这样快。
”
她有些疑惑地沉思道，莫不是经过刺激，导致他体内的免疫细胞发生了特殊的反应，竟然开始自行修复体内的毒素么？
“不应该，也许只是身体素质过硬，想要解毒，还是需要按部就班的来。
”
姜笙拿出针灸包，轻轻举起秦祀那苍白的手臂，轻轻扎在了上面。
顿时有鲜血肆意流淌而出，垂在了木桶旁边。
待鲜血流出后，秦祀脖子上的青色痕迹，果然淡去了一些。
姜笙并未在意，自顾自地在旁边观察了一圈，见没有别的问题，便放下了心。
这可是她最重要的试验品，真出现什么意外，她可很难再找到新型毒药的样品。
就在此时，手机铃声响起，她垂眸一看，是柳寒天的消息。
“嘿，你的办法很管用，荆棘出现的消息，已经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准备迎接那些疯狂的杀手了吗？他们大概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怎么送你死亡大礼包了。
”
能用最欢脱的语气，说最可怕的事，除了柳寒天这个疯子外，大概没别人了。
姜笙勾起薄凉的唇，平静打字，“拭目以待。
”
正忙着的她，并未注意到，身后的男人，悄无声息地睁开了一双眼，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第十四章暗中观察
跟柳寒天聊了一会儿天的功夫，时间已经过去的差不多了。
姜笙回过神，将秦祀的胳膊抬起，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下，确认他的身体恢复了原本的颜色，这才动手，将他的伤口包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