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变得一文不值。
他在意的名望，权势，金钱，地位，在荆棘眼里统统一文不值。
这样的人，才是值得别人追寻的榜样。
江泽觉得，他似乎开始崇拜荆棘了。
“荆棘怎么起来了？”
顾袁熙一声惊呼，让江泽骤然回神，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红裙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
“人家的目标只有芙蓉露，到手了自然没必要继续留下了。
”
江泽摇了摇头，荆棘有他的璀璨天空，注定不会为任何人而停下脚步。
只是不知道，到底什么人才能成为那个幸运儿，有那个资格，让荆棘为此，停下脚步。
姜笙离开拍卖会后，就换下了红裙，穿回了那身工装。
这次她看的真切，台下最起码有三十二人在她出现后，拿出手机发出了讯息，再计算一下巧合和概率，最终的几率大概在五人到十人之间。
或许是巧合，也或许是有人知道这次拍卖会上有她感兴趣的东西，所以也安排了人提前等待，不管怎么说，那些人还是成功了。
她也成功了，躲在后面的老鼠们，终于露出了尾巴。
“喏，东西给你。
”
姜笙回神，看着柳寒天递过来的东西，微微点头，“回头我把钱转你。
”
“说什么傻话，只是走个程序而已，我要你的钱干嘛？”
“一码归一码。
”
“啊，你还真不嫌麻烦，整个华觞曲水都是你的，你把钱给我，不就是等于把钱换种方式存在另一个地方了？”
“……”
姜笙木然地看着柳寒天，直盯得后者汗毛倒竖。
“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今天之后肯定会有人盯上你，万一是他们的人就惨了！”
柳寒天落荒而逃，姜笙浑身一僵，低垂着眸子，缓缓握住了自己的左手腕。
第十章语言艺术
手腕处，曾有一道深可入骨的疤痕。
那是她此生最危险的时刻，遭受了数不清敌人的追杀，命悬一线。
她头一次被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掏出绑在长筒靴里的最后一把匕首，企图自尽。
后来，出现了一个人，救了她。
也亲手给她留下了这道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