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斯像是吃上了瘾,开始疯狂吮吸萝兰甬道里流出来的水液,吃得啧啧作响,并模糊着说:“抱歉,主人,它融化了,拿不出来了。
”
埃文斯含着阴唇往外扯,拉到一定程度又突然松开,肉瓣回弹,萝兰一下被刺激得整个人又酸又麻。
来来回回,等到埃文斯再抬头,嘴唇和下巴处已是一片水光潋滟。
他却又再覆到萝兰的唇上,湿气盖住了两人的唇,色欲弥漫。
“尝尝,你好甜。
”
埃文斯觉得萝兰下面的水,比那颗方糖更好吃。
糖只是甜,但她的味道却是香甜。
001615花开
半个月前的那场夜遇,埃文斯剩了两块方糖没舍得吃。
黄油面包和方糖这种东西,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是极大的奢侈品。
这些只有上层贵族才能拥有,穷人吃的都是黑麦做的粗面包和寡淡无味的煮豆子。
因为很饿,埃文斯把黄油面包吃了,但是那几块糖他留了下来。
藏在棉缎底下,以备不时之需。
等到萝兰被迫将埃文斯渡给她的津液咽下,才后知后觉这甜味来源何处。
是那晚,她撒落在地上的糖。
萝兰呜呜着叫不出声,只能任由埃文斯的唇舌在她身上为非作歹,从脖子,到锁骨,再到乳粒,都沾满了滑腻腻的口液。
糖融化在阴道里,又随着淫水流出,埃文斯下面的胀大紧紧贴着穴瓣,时不时顶几下,甜腻的淫水被撞出白色的浆,糊在埃文斯茂密的黑色耻毛上。
大概这么温存了几分钟,埃文斯给够了萝兰适应的时间,然后直接对准穴洞,顶了进去。
进到一半,遇到一层薄薄的阻力,埃文斯也没有停顿,直接顶入最深处。
萝兰眨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深深“嘶”了一下。
一种被人强行打开的感觉,钝钝的痛感持续刺激着萝兰的大脑。
然后不断被撞开,撞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见过凌晨四点的紫罗兰花开吗?
埃文斯见过。
那时太阳还没升起,空气中还弥漫着雨停后泥土的潮湿气味,尚未绽放的花瓣紧紧蜷着。
埃文斯借着朦胧月色等在花的旁边,看它一点点舒展,寒气逼人的露珠像是她眼角晶莹的眼泪。
然后埃文斯将它一把折下,捏在手心,脆弱的花瓣如同她柔嫩的穴,很轻易被揉碎。
一下,一下,再一下。
想把她彻底捣烂操坏,只能任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