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一下。
她当即停住,想了想,把手伸向枕头。
下一秒,孙鹤文如她所愿的出言制止:“你要碰我的枕头干什么?”
苏容转过身笑眯眯的说:“这枕头里面好像有东西,我看看是不是家里丢的那两样。
”
“那两个东西怎么会在我的枕头里?”孙鹤文想要打消她的怀疑,解释道,“这里面应该是我放的按摩仪,我脖子不太舒服。
”
“我看看总没问题吧?”苏容耸耸肩,“既然只是按摩仪的话,你怕什么?如果你要是觉得我这样玷污了你的清白,我们可以把王姐叫过来一起看。
”
此言一出,孙鹤文脸色微变,后退一步:“我没怕,你想看就看吧。
”
苏容这才再次伸手,从枕头里摸索一番,拿出一张纸来。
这是一份意外保险合同,对象是王雪,受益人则是孙鹤文自己。
上面签字的日期正好就是6月30号,看来这就是王云会认为父亲很爱母亲的原因,果然是个天真的孩子。
还没等她开口询问,孙鹤文就叹息一声:“其实这是我给小雪准备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我们马上就要结婚纪念日了。
”
“哦?是这样吗?”虽然是这么问的,但苏容心理已经大概有数了。
骗保杀人嘛,她可见过太多次。
他们俩的结婚纪念日根本不在这几天,苏容早就了解到了这一点。
孙鹤文的撒谎就说明了他心虚,在这种可疑的地方心虚,答案几乎昭然若揭。
但是问题在于,他偷那两样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以及孙栾明显也有问题,他又是什么问题呢?
没有打草惊蛇,苏容假装信了他的说辞:“原来如此,你可真是个好丈夫。
”
又和他扯皮了两句,苏容拿出首饰盒,仔细端详。
这时候孙鹤文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苏容想了想问道:“这耳环平常除了王姐动之外,还有谁会动吗?”
“有时候我会帮她带耳环。
”孙鹤文回答道。
既然他能这么说,那看来这耳环应该不是他偷的。
以这人之前的表现来看,如果是他偷的话,他一定不会回答的这么干净利落,而且完全不隐瞒自己。
那厕所里的香皂应该就是孙鹤文偷的没跑了。
苏容起身往外走:“抱歉,我要上一趟厕所。
”
来到厕所,她关上门,靠着墙壁思索。
已知香皂是孙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