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继续安抚着肚子里的孩子:“妈妈非常爱你,你就是我生命的意义。
”
他们和露露二人的区别在于他们被污染了,更在于他们真的认为自己是孩子的母亲,把孩子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既然如此,她就也学着这样做。
虽然不能改变自己的内心,但口头上安抚还是可以做到的。
死马当活马医,她一时间也就能想到这一个方法了。
随着她的不断安抚,肚子里的动静竟然真的越来越小。
没过多久她就不疼了,整个人脱力了一般,虚弱的缩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另一边,孙哥也同样学着苏容的样子成功止住了肚子疼。
无力的坐在地上靠着床,满脸后怕。
刚才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打开门了。
那种疼痛到后面几乎蔓延至灵魂,让他实在忍受不了。
要不是苏容及时想到方法,恐怕他们病房的四个人都得被他害死了。
一想到这里,孙哥不由得一阵懊恼。
想了想之后还是对苏容道歉:“抱歉啊小红,刚才没帮上什么忙,还……”
“没事,不用自责,人之常情罢了。
”对于孙哥当时的选择,苏容早有预料。
那种程度的剧烈疼痛,就是她都有种寻死的欲望,更何况本身就生长在和平环境下的普通人呢?
缓了好一会儿,苏容没有在疲惫中睡过去,而是努力接着思考起来。
肚子里的孩子会因为他们不认为自己是孩子的真正母亲而哭泣打闹,这也正印证了苏容的想法他们的确不是孩子的真正母亲。
如果他们真的有血缘关系,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至于这么没有安全感。
但这并不代表医院的做法就是在为他们好,强制洗脑不像是怕他们夜里难受,更像是希望他们完全骗住肚子里的孩子。
这么害怕孩子知道真相,是因为孩子一旦知道了真相,会发生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情吗?
真相,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强烈的疲惫感冲刷着苏容的脑海,在愈发昏沉的思考中,她渐渐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床是在早上七点半,其他几人也陆续的醒了。
最后起床的是刘哥,但他的起床时间也在八点之前。
作为调查员,这点基本的自制力他们还是有的。
八点有人要来送药,上一次送药因为那时候他们根本没有进入规则怪谈而没有看到,这次总要见识一下,以防止还有什么坑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