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很快被接起,严准直接说:“喂,你怎么知道我姐不在家?”
那一头的韩跃却笑了,笑的让人费解,笑的让严准心底发毛,只是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没事,随便算的。
”
严准:“说人话。
”
从严准的语气中能听出严大小姐估计又惹严阿姨冒火了,一家人正在寻找灭火器,阿姨精明是精明,就是太容易上火,“跟阿姨说蓝允辰也出差了。
”
跟严母说的话,韩跃不敢用太绕弯的词,怕听差了,等会火没有灭成还烧的更旺就完了。
这下严准好像也了然了,挂完电话的严准朝着沙发上生气的严母说:“妈,姐应该是跟你心仪的女婿出差了,我刚给韩跃打的电话,他说的。
”
这已经不是严娜第一次瞒着严母出差逃避催婚问题了,每次做,每次都能把爆点低的严母气到。
闻言,严母半信半疑的再次发问:“真的,你没有骗我?你们一个个本事大了,都精的很。
”
严菲菲在餐厅安静的吃饭,嘴里低囔:“谁有你精啊,套话第一名。
”
严准肯定的晃动手机上的通话记录表示就是真的,大着胆子说:“真的,我骗你干嘛,妈,其实你就是把姐逼的太紧了,你要是不老盯着她,她也不会总想跑。
”
严母瞪了儿子一眼,“我不盯着她,她能把全帝都追她的人都给瞒喽,最后就是孤身一人。
”
好吧,这话严准是无力反驳,确实是她姐能干出的风格。
几个小时以后,蓝城机场,一个穿着红色大衣,白色裤子,推着黑色行李箱的女人架着一副深紫色镜片的墨镜朝出口而去。
八公分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噔噔响,清脆又有节奏,单手推着行李箱,根据在飞机上临时做的攻略打了一辆出租车,报了目的地。
出租车上,严娜坐在后座,用英文问前面的司机,“你好,我想咨询一个问题可以吗?”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可以,小姐你说。
”
严娜礼貌的感谢,“谢谢啊,我想问一下你们蓝城最大的医疗器材公司是哪家啊?我是一个业务员,我们老板要求我出门做一个调研,希望我年后给她做一份详细的报告。
”
司机表示同情,“你是一个上进的小姐,蓝城最大的公司是昔年,这是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