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没来得及做的事情,我会替你做。
”她盯着商泓的脸庞,“你告诉我,我做错了吗?你是要怨我吗?”
“你是为我做的,受益者是我,我怎能怨你?”商泓苦笑。
郑显华听出他话中意味绝不止如此,但的确没有埋怨。
她大抵也能猜到些……无非是商溯刚死,他还没回朝鹿,商悯生死未卜,她就已经在忙着算计王位了。
某种程度上,这是先斩后奏。
她在用流言逼迫他。
等商悯真回来,她听到这满城风言风语,心中怎能不升起对于自己叔父的忌惮?商泓得自己掂量掂量得失。
“你既然知晓我在想什么,那么也该对我有一点信心才对,这件事你完全可以派人先告诉我。
”商泓叹了口气,“往后不要再这样了。
”
“我晓得你疼爱悯儿,或许我做得急躁了。
”郑显华斟酌着道。
商泓定定地看着她,反问一句:“是吗?”
提及悯儿实为避重就轻,郑显华对权的渴求他看在眼里。
她想做王后,他没办法给她那个位置,她对他有着埋怨和恨铁不成钢的怨气。
他们都知道什么才是最紧要的。
相比悯儿,商泓更不能容忍她越权,这是一根比篡位更明晰的红线。
郑显华出身郑国宗室,他们本就是政治联姻。
哪怕武国王族内斗,这也是他们内部的事情,商泓绝无一丁点的可能忍受他国借助姻亲关系,对他们武国的事情指手画脚。
现在郑显华只是一个公侯夫人,政治能量有限,偶尔对武国的政治发表意见并不要紧,商泓有些事确实需要找她商量。
但是涉及王之位,事情实在是太大。
郑显华沉默半晌,“是我考虑不周了……我怕你醒悟得太慢,需要旁人点醒。
今后不会如此了。
”
元慈的视线在父亲和母亲之间转了个来回,等他们说完话才继续道:“父亲所虑到底为何事?可否讲与我听。
”
商泓长叹,“我不想杀赵素尘。
然不杀赵素尘,便不能顺利登位。
”
他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