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通常都是私底下搞些花的。
今日禁军来势汹汹,怕是难以善了。
捉妖是真,妖魔的尸体就在眼前,容不得作假,可是脑子活络的已经反应过来了,赵王是不是要借这个机会在朝堂之上排除异己?
你靳右相到底有几个脑袋,敢于这时候跑出来反对?
“靳相有何事要奏?”赵王问。
“臣想请王上解答疑惑……”头发花白的靳右相指着那句狼尸道,“这狼妖,是否就是我等昔日同僚郎奇?”
“是。
”赵王答。
“郎奇为相不过三载,郝舍君为官八载,韩卢为官六载,为何王上说赵国受妖钳制十余年?”靳右相道。
“妖魔善易容,善伪装,寿命更是悠长。
”赵王叹,“本王祖父、父王那两代人都死得蹊跷,文武百官的议论,本王听在耳中,民间的各种传闻,本王也全都知晓……事实并非如传闻所言,宫变?谋逆?非也!此妖魔之祸!”
大殿之中霎时响起了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靳右相双目含泪,掩面而泣,甚至支撑不住伏跪在地痛惜道:“王上多年以来被流言蜚语中伤,您受苦了!您日夜忧心,臣不能为您分忧解难,实在无能,望王上原谅臣之过……”
赵王竟然起身走下王座,亲自将靳右相扶起,同样是双目含泪,“靳相忧国忧民之心,本王怎会不知?”
她目光一扫,语气加重,“靳相忠心可嘉,才能出众,堪为众臣表率!望我赵国臣子,皆如靳相!”
其余官员终于听明白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合着你们俩搁那演呢,靳相老奸巨猾,根本就不是在跟赵王唱反调,这老太婆一开始就是赵王党。
于是众臣纷纷下跪,表达忠心。
“愿效仿靳相,为王分忧,为国解难!”
“能得贤臣如此,本王亦愿为贤君。
”赵王道,“只是,何为贤臣?”
她眼神凌厉,“郎奇从前也是人人赞颂的贤臣,司灵韩卢与司马郝舍君同样被称为贤臣。
表面为贤臣,实则是妖党,腐蚀我国之根基,掏空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