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供出来,那可咋整啊?我现在其实是有点害怕的。
”
“你怕?你卧底都敢做了,有什么可怕的?只要我活着,这件事情就不会泄露。
”白珠儿冷笑,“此时如果不商量明白些,难道你打算等我被殿下抓住了再随机应变?我可不知道我能应变出来个什么,说不定就把这些事儿给吐出去了。
”
“可不能啊。
”商悯适当劝阻,“说孔朔这个大事情应该就足够了,只要把这件事儿给说出来,价值便已经与珠儿奶奶的性命相当,其他的事情没必要说的……”
白珠儿嘴唇动了动,眉头紧皱,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商悯疑惑地回望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自她提起杂毛鸡,白珠儿就口中没有任何一词指代孔朔,连孔朔安排她做的事情,她也没有明说,回答一律模棱两可却也明确。
“珠儿奶奶莫不是有难言之隐吧?”
白珠儿闭眼。
这就是默认的意思了。
“这……呃。
”商悯开动脑筋,“我相信珠儿奶奶的智慧。
”
“多谢你的信任。
”白珠儿没好气道。
她顿了顿,眼神逐渐锐利,“我交付给了你那么重要的情报,你还有你背后的那位,也该付出点什么。
”
“为珠儿奶奶出谋划策还不够吗?”商悯沉思,“不过也是,咱们以后可是要长期做生意的。
虽然关系因利而起,但盼望诚信交易……不如这么说,等咱们弄死杂毛鸡,再吞掉殿下的势力,珠儿奶奶不也能因此获利吗?”
她道:“咱可没有学白皎的做派,不让珠儿奶奶吃人吃妖。
也没有学杂毛鸡的做派,让珠儿奶奶不能畅所欲言。
”
“你是做不到吧?要是你也能……你怎会不在我身上种下此印?”白珠儿黑着脸。
她也意识到,白小满确实没什么能约束她的手段,除了魇雾。
可是魇雾神不知鬼不觉,她的思想是否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操控了?
这个猜想实在太过可怕。
白珠儿迅速回顾了一遍进入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