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去。
一盒治风寒感冒,一盒治风热感冒,还有一盒退烧药。
沈离对这些药什么时候吃分不清楚,不过钱行之善于对症,每每在他生病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能选对药,只是不知道这人今天突然要硬抗什么。
“你走过来的?”
“嗯。
”
“……走了多久。
”
“不到二十分钟。
”
“腿疼么?”
“不疼。
”
钱行之将袋子里的药给掏出来,看了眼从刚刚进屋开始,重心基本就是单腿支撑的沈离,冷笑了声:
“胡说八道。
”
沈离被他这话堵了下,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你不是希望我来?”
钱行之似乎是笑了下,沙哑的声线又说了一句:
“那我希望你亲我一口,你亲么?”
沈离愣了下,看向钱行之。
就听钱行之又直立回去,立刻改了口:“开个玩笑。
”
沈离于是什么都懒得讲,只能沉默地望向这间屋子。
良久,沈离也清了清喉咙,自以为很自然地岔开了话题:“怎么这屋子这么破?”
钱行之不怎么在意地答:“嗯,昨天临时找的,今天说换我也没要,反正今天投票截止,按照规则,我明天上午就可以搬到小屋。
”
话音未落,也没等沈离回应,钱行之先吃了片退烧的,又从药盒里掏出一包冲剂,灵巧有力的手指,单手便将包装袋给撕开。
也没找热水来冲,一仰脖子,对着包装袋,干吃。
沈离原本还很平静,可那不知道从哪而来的火气,“噌”地一下,就被钱行之这动作煽了个上头。
总之沈离素来温凉的音线,登时就提高了几分声量:“你有毛病?你见谁那么吃药?”
钱行之没在意,一口闷了整袋的粉,才又拿那只剩半瓶的矿泉水瓶,对着嗓子凉水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