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线轻咳两声,向沈离另起话题,稍有几分着急地问道:“你刚刚看vb了?”
“……嗯。
”
“你把后台私信关掉。
”
“关了。
”
“嗯,这几天先别看了,等我处理一下。
”钱行之继续开口,杂着几丝疲惫。
沈离却眸色一凛:“多久,打算怎么处理?”
“最多两天,怎么处理你就别管了。
”
沈离将脸和下巴擦干净,双手搭在洗手台上,听着钱行之那边将话筒拿远的咳嗽声……
沈离的眉头终于还是更深地拧起来,继续追究最初那个问题:
“你究竟吃药了没有?”
话音一落,钱行之的咳嗽声一顿。
咚、咚、咚、咚……
只余下蚊子的心跳声。
良久。
或是也没有多久。
沈离听见钱行之完全哑掉的声线,很欠揍地顿了顿,又是反问好似现在不使用反问句,就跟不会说话了似的:“我要说没有,你难不成还要给我送么?”
沈离眸色一黯。
钱行之沉哑的声线继续道:
“那好啊,我现在的地址是”
话声戛然而止。
沈离闭了下眼睛,钱行之也没有再说。
二十年。
钱行之给沈离送过无数次药,而沈离也自知,他给钱行之……
就只是在某年因出任务,没能回家过年的大年三十,找人给钱行之送过一顿饺子。
“……说啊,怎么不说了?”
沈离平静的声线,像催促嫌疑人继续交代一般,毫无波动地催促着钱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