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行,克数重了好看。
”
同事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自己买首饰时候的经历,闻根不再接话,低头看看腕上的手镯,再看看磨红气泡的手心,半响,不知道想到什么,心虚移开视线。
其实纯属是昨天做戒指的时候用小锤敲打银条时,操作不当磨红了。
但当时他带了手套,阕开霁不知道他磨红了,闻根知道但没在意。
晚上回去后手心就越来越烫,晚上和阕开霁在床上厮混呢,弄着弄着发现手心一刺。
就看到早就磨红的手心起了个泡。
他想到自己把手心都磨出泡了还只做出枚那么难看的戒指出来,异常心虚,没好意思这时候再扫阕开霁的兴,就接着继续了。
但阕开霁压根不知道做戒指的时候他磨红了手心,骤然看到这个泡,只觉得匪夷所思:“怎么起泡了?”
闻根那时候实在是太热了,阕开霁还不许他摘眼镜,镜片沾了雾气什么都看不清,他微微张着嘴脑子糊糊涂涂的,发梢在后颈戳了许久,猛然抬头时汗珠聚拢在一起,闪着光掉下来,砸进凹陷的锁骨里,再顺着白皙皮肤滑下去,淌过单薄胸膛,流下一道水痕,看上去很有张力、让人食指大动的一幅画面。
可一看眼上蒙着雾的眼镜和微微张开的嘴巴,又让人觉得他整个人宛如一条被吸走灵魂的死鱼,好像遭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
手心那个泡更是遭受虐待的有力佐证。
阕开霁诡异的停下了,喘着气看了一会儿,最后抓着闻根的手亲了一下,没让他再用手了。
不过也没松开闻根的手,捏着他的掌心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侧过身来冲撞。
他比闻根高出来很多,常年健身的精壮身材又比闻根细狗身躯大了一圈,他自己愿意收手也就算了,现在这么弄着,闻根毫无还手之力,甚至太热也太懵了,什么都想不了。
是一直到很后面他才想到,阕开霁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过当时没来得及解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