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嬷嬷也明白了,叹了口气,她什么没见过,居然还幻想男人的深情。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朱露白强迫自己和以往一样,她确实做到了,反正谁看她都觉得她很平静。
秋云和冬雪却十分忐忑。
在之前,她们能感觉到朱露白待她们很亲切,也很替她们着想,许诺过将来只要她们愿意就给她们放身,备嫁妆银子。
但现在,朱露白把这些亲切全收回去了,对她们客气疏离。
她已经划下了一道清晰的分隔线,她们是摄政王的人,不是她朱露白的人。
朱露白现在都不知道姜薄会怎么待她,自然也不可能把姜薄的人视为自己的人。
今天晚上,她要和姜薄谈判,在确保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尽力为自己争取待遇,最好姜薄彻底滚蛋,从她的生活里消失。
姜薄也是外表平静,实则内心不稳地回来了。
槐子看到姜薄,下意识想喊姑爷,又想到这是摄政王,顿时缩了脖子,膝盖也有些发软,好在毕竟相处了这么久,他也没马上下跪,就整个人很缩。
姜薄扫了他一眼,没有停顿,大步入内了。
他也看到了陆鹫,陆鹫还是那个死样子,但也多看了他一眼,就一眼。
秋云和冬雪在内院门口,看到姜薄眼睛一亮,“将军……”
姜薄皱眉,“你们为什么在这里,不在夫人跟前伺候。
”
秋云和冬雪低头,秋云道,“夫人不要我们伺候,把我们打发出来了。
”
姜薄顿了一下,“夫人……如何?”
秋云道,“……奴婢,看不出来。
”
没看见喜,也未见怒,那一刻秋云甚至觉得朱露白和姜薄很像。
姜薄深吸了口气,该来的躲不了,他向内院走去。
进了门,就见朱露白穿着家常衣裳,正在低头看账本,身边只站着个史嬷嬷。
史嬷嬷看到姜薄,迟疑了一下,还是叫了声姑爷。
朱露白抬头,平静地看过去,一如既往,“回来了,洗手准备吃饭吧。
”
姜薄也开始忐忑起来,这可预想的不一样,无论如何,朱露白得知了他的身份,惶恐兴奋都有可能,就是不会若无其事。
但姜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嗯了一声。
史嬷嬷赶紧出去传话。
夫妻俩之间沉默了下来,姜薄没话找话,“怎么不让秋云冬雪进来伺候。
”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