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史嬷嬷吓了一大跳,“娘子!不可胡说!”
朱露白道,“我在泉州听到这个消息,街上都这么说。
”
史嬷嬷恨不得堵朱露白的嘴,“泉州多远啊,有道是天高皇帝远,说啥都行,咱们在京城,摄政王眼皮子低下,听说哪位大人回家和婆娘拌了嘴,第二天摄政王就知道了!”
朱露白好笑,“嬷嬷也说了是大人,我一个普通老百姓,摄政王怎么可能关注我,那不浪费么。
”
秋云和冬雪,“……”求求你了夫人,你还是闭嘴吧。
还是史嬷嬷靠谱,“怎么也不能口无遮拦,京城不比别地!”
朱露白也不执拗,“好好好,我就随口一说,以后不说了。
那摄政王有没有选好下一任皇帝啊?”
史嬷嬷道,“那我咋知道,这是老大人们操心的事,只要上头有个人,管谁呢,咱们的日子能过就行。
”
这可是大实话。
朱露白换了问题,“给公主和郡主的东西送去了?”
史嬷嬷点点头,“一大早就让送去了。
”
康明帝没了之后欣乐公主低调了很多,现在也不大出门,郡主自然也是,她们家门口已经算的上门庭冷落车马稀了。
但在如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们对朱露白来讲还是贵人,是需要维护关系讨好的存在。
小郡主接了礼,把送礼的人叫来问了几句,颇为羡慕朱露白的洒脱,说走就走了,她这辈子都办不到这点。
公主没见人,只见了东西,又一次感慨世态炎凉,人心叵测,“那么些人,还不如个我只伸出了小指头帮过的民妇,只她还一直不忘恩。
”
又见里面有一块玉环,那玉环颜色质地跟以往见到的不同,于是就让人拿来看看。
这是一块春带彩翡翠玉环,可以做禁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