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
他略作解释,朱露白终于明白了,官没得说,是体制内的官员,吏因该是各部底层办事员文员这些,衙役就是外派跑腿做杂活的,类比的话,衙役就是合同工,工资也不是朝廷发,而是哪个衙门用人就哪个衙门给。
朱露白懂了,“那,你这个朋友,靠不靠谱?”
说完急忙又道,“我就是妇人见识,他会不会是骗子,就是拿了钱人就咻﹋﹋消失了?”
姜薄嘴角弧度越发大了,“他本人就当着衙役,家里好几代都是做这个的,和我说若是不行,钱就退给我。
”
朱露白想了想,“那明儿你把人叫来,我们给银子。
”
不管骗不骗的,这钱得出,哪怕被骗了,朱露白也得认,这样以后她这个赘婿才会觉得内疚,才会更听话。
要不然他心里估计一直会存着这件事,以后就成了刺。
五十两银子,现在朱露白也拿的出,手头紧些无妨,在当掉一些首饰物件就行。
明年年下,她就完全缓过来了。
说完了话,小夫妻吹灯休息,姜薄让朱露白先上床,他去看看门窗是否关好,他在窗棂上敲了几下,不一会儿外面传来几声猫叫,姜薄就回去搂着老婆睡觉去了。
苦逼的亲卫们立马开始行动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姜薄就出去了,很快领了一个穿着一身衙役制服的男人回来,朱露白亲自接待。
男女大防是高门大户家的规矩,朱露白如今独自立户,依旧守着这种规矩,她就别活了。
这人叫高有根,端端正正坐在那里,衣服上新的还有折子,不过腰牌什么的都有。
天气冷,朱露白拿来招待的都是酒酿汤圆,因为姜薄很爱这个,于是厨房一直备着。
高有根吃的唏哩呼噜,一碗一会儿就吃完了,朱露白又让上了一碗,他一连吃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