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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依旧关注着姜薄和朱露白。
朱露白把姜薄领过去,小菊守着她买的一大堆东西,“就这些,搬车上,运回去,我家不远,给我归置好,二十文可以不?”
姜薄微笑,“好。
”真有意思。
于是他就真挽起袖子给朱露白搬东西,塞了一车,然后他和雇的车夫坐一起。
到了地儿,朱露白指挥姜薄把东西搬下来,再搬回厨房。
槐子也上前搭把手。
朱露白看着来来回回忙碌的姜薄,忍不住道,“你叫什么?”
姜薄,“……以前家里人叫我狗子。
”
姜家下人都叫他小狗崽子。
这很正常,乡下人取名猫狗驴蛋都有。
朱露白也是嘴欠,主要是她自己一直烦这件事,“你娶妻了吗?”
姜薄,“……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无人张罗。
”都是大实话。
朱露白心下一动,哎,这不就是赘婿的上好人选?
待姜薄干完了,朱露白让他坐下休息,还让段玉生端了一碗酒酿汤圆过来给他吃。
姜薄端着碗,“……”这个小媳妇要干嘛?
朱露白道,“吃啊,这是汤圆,里面是芝麻馅,可好吃了。
”
姜薄,“……”我怕你下毒!
朱露白笑,“不好意思吗?那我陪你吃。
”
于是自己也要了一碗。
姜薄垂眸,最后还是拿起了勺子。
他慢慢咬开汤圆,甜滋滋的味道在嘴里漾开,酒酿也十分清甜。
他到了边疆后没挨过饿,但也不是山珍海味地吃。
现在当了摄政王,他府里还是军队做派,一日三餐只求饱,不讲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