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树生大怒,“我怎的心胸狭窄毫无见解?!”
苏晚枫不客气道,“你说叶大哥认贼作父,说我贪图阉人权势,你举个例子!叶大哥是认了王府内监当义父,可这内监又做了什么你看到的贼事?我又利用阉人的权势做了什么恶事?”
“你看不起太监没关系,只你可知道,太监也不是他们自个儿乐意当的!若不是活不下去,谁个大好男儿愿意去做这些事?”
“你眼睛糊了屎,看人只看人家身份地位,那害了叶大哥全家的人倒是身份高贵,以你的见解,那就该让叶大哥放下仇恨了?”
罗树生大怒,“我何时这么说过?你不要血口喷人!”
苏晚枫道,“那你为什么和叶大哥形同陌路?”
罗树生干脆回来坐下,一口喝了杯中酒,“他即便报仇,也该堂堂正正,他认了一个阉人当父亲,他爹九泉之下必不能安心,他这是把祖宗都抛了!”
苏晚枫看着罗树生,“罗叔叔,你可真是……天真!”
罗叔叔怒目看着苏晚枫,不明白苏晚枫为什么这么说他。
苏晚枫道,“你说的自然是正理,可是叶大哥按照你的正理,这辈子怎么报仇?”
罗树生待欲辩解,苏晚枫手一抬,“按照你的道理不外乎报官,那你觉得官府就能替叶大哥做主报仇吗?”
罗树生不吭声了,自己给自己倒酒。
苏晚枫道,“看,你也明白官官相护的道理,知道这条路走不通,那么接下来还有什么路?你不能指望叶大哥学好了武艺,亲自上门宰了仇人吧?”
罗树生强自道,“大丈夫当快意恩仇,有何不可?”
苏晚枫叹气,“你这是让叶大哥报仇去呢,还是让他寻死去?人家家里的家丁护卫都是摆设吗?你信不信他连仇人的边都摸不到,就被人宰了?还得得个谋害王公贵族的罪名?”
“你也是明白这一点,才带着他逃走的不是吗?”
罗树生沉默。
苏晚枫道,“其实罗叔叔你也明白叶大哥的难处,只是无法接受他认王府内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