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她身前
“姐姐救命!救救庆吉啊!!”
一旁的下人们连忙扑上来扶她,王老太君也慌了:“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啊?出了什么事?庆吉怎么了?”
安平伯夫人鬓发略微凌乱,眼下青黑,抖着声音:“庆吉不见了!”
王老太君大惊失色:“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安平伯夫人伏在她身前,抓着她的衣襟,痛哭流涕:“前些日子,庆吉一直夜不归宿,好些日没回家,我们以为,他就是和往日一样贪玩,被外头那些不三不四的蛊惑了去,不几日也就自己个回来了,谁知道,前几天他父亲发怒,让人去把他找回来,却找遍了京里他常去的所有地方,都找不到他!”
“平日和他交好的那些人也说许久不见他了,跟着他的小厮护卫都消失了!我们才发现他是失踪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来找你,姐姐,你救救他!姐姐!”
说着,又软倒在地,几乎要哭晕过去,仆妇们连忙把她扶着坐好,又端来参汤。
王老太君握着她的手,焦急安慰:“别怕,天子脚下,谁敢光天化日戕害伯府公子?!我这就叫人传信给京畿各处守卫的将领,还有我们王家在京城的人脉,让他们查去,放心,一定能找着,啊。
”
“你也别回去了,就在我这住两天,有消息也好第一时间知道。
”
安平伯夫人虚虚吊着一口气,肿着眼睛,点头。
侯府散出去的人手少说上百,然而一连等了三日,一个个派出去拿消息的下人回来禀报时都是一个模样,战战兢兢、跪下摇头。
第三日午时,最后一个下人回来了,抖着声音:“禀太夫人,小齐将军说,京畿陇北道也没有查到表少爷的踪迹……”
话音落下后,上座摔响和婆子们的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紧绷三日的心弦彻底断裂,安平伯夫人晕死了过去。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一直到傍晚,才平息下来。
安平伯夫人躺在床榻上,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双目无神盯着帐顶,嘴里还喃喃念着赵庆吉的名字。
王老太君坐在床边,看见她这幅样子,更是心痛,思来想去,皱着眉问:
“一个大活人,总不会凭空不见的,如果真有人把庆吉带走了,带走他的人要是为了他好,肯定早就出来透露消息了,要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