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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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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的对峙没持续多久。

     玉怜脂放弃了,抿紧唇瞪着他,先声夺人:“……你是不是想逃跑?” 谢砚深倏地怔住了,而后眉心一沉。

     他? 逃跑? 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她继续控诉他,一瞬间就两泪汪汪,委屈极了: “你让我听话,我都照做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你也不来看我,我想你,但是我又怕你还生着气,不肯见我,我也不敢让下人传信给你,你现在来了,连话都不和我说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 抽泣着质问,哭得心碎。

     然而被指责的人没有心软安慰,反而冷笑起来,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我想怎样?” 才安分了没几天,她胆子又开始大起来了,明目张胆地颠倒黑白。

     心里压下的怒火又开始疯涨,额侧的青筋隐隐浮凸:“你” 话音倏然被封住,女子冷而软的手心压住微启的薄唇。

     缓慢地,她又伏回了他的怀里,脸上泪痕未干,却没再哭了。

     手环住他的脖颈,额头蹭挲他的颈窝。

     良久后,声音里带着碎泣:“……我又让你生气了,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和我说说话……” 她的颈后不知何时被男人铁铸一样的大掌掐住,最脆弱的地方彻底被掌控。

     但她还是黏着他,任由他这么做。

     软唇细密地吻他的下颌,然后是薄唇,足尖像从前一样踩在他的靴上。

     “砚郎,你真的不想我么?我就在这,哪也不会去了,我会陪着你的。

    ”缠绵的语句像是迷药,潮湿钻进耳窍、心脉, “不要离开我。

    ” “我爱你的,我最心爱你。

    ” “到时辰喝药了,那药好苦,你留下来陪我喝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

    ” “……” 越来越轻的声音淹没在唇舌勾缠的黏腻水声里,玄黑和柔白交叠着倒在榻上。

     缝隙钻进来的光搅清一丝理智。

     他又被她缠入网里了。

     …… 婢子轻轻推开门,快速把熬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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