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惜守护的羁绊,这个羁绊的分量不能亚于玉逢羲和戚脂的坟寝。
除了孩子,他已经想不到别的。
如果玉怜脂的身体不允许,那么他就去找,谢氏有很多没落潦倒的旁支,从他祖父那一代起,就不断有渴望孩子被过继到嫡系的声音。
他会挑最好的,最没有后顾之忧的孩子来给她养育,她心狠,却又常常心软,如果一个孩子不够,那就两个,三个,直到她再也舍不得离开。
谢滨面上有些震惊:“润安堂那边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
王老太君厌恶玉怜脂,就算谢砚深能力排众议和玉怜脂成婚,但之后,王老太君也不可能允许身体康健的谢砚深为了玉怜脂过继。
甚至这些年,王老太君还一直想方设法,要把身边的婢女塞到主院做通房妾室。
到时候提出来过继两个字,说不准王老太君直接以死相逼。
谢砚深沉默片刻,道:“润安堂闹了许多年,该安静些了。
”
谢滨一惊:“你……何意?”
“母亲在京多年,最亲近安平伯府,全因当年安平伯夫人为她跪拜云山求子,”谢砚深目中寒冷,“所以,无论安平伯府如何荒唐,母亲一概包庇,甚至同恶相济。
”
不知他为何突然提到安平伯府,但谢滨还是立刻冷了脸:
“不错,安平伯府包藏祸心,你去两江平叛时,那安平伯夫人伙同云山观的监院,险些害怜脂被逐出府去,幸好你的令信及时到京,他们才没得手,但怜脂也受了不少苦。
”
“怜脂先前和我说,是赵庆吉冒犯了她,没得逞,反而被下了面子,安平伯府便怀恨在心。
”
谢砚深眉峰微挑,面上神色维持无异:“……不只是因为这个。
”
“嗯?”
“我曾经暗中带她去云山观祭拜她的亡父亡母,安平伯府和云山观如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