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虚软无力,抬起来,摩挲着他的面庞,痛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砚郎,你不要这样……”
从前,他那样沉肃稳重,即便是发怒,也保有理智冷静的余地,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接近狂躁疯魔的模样。
是她害他变成这样的。
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反而心痛,声音低弱:“我不会再寻死的,如果你不想我死,我不会再去寻死……我会好好的,好不好?”
谢砚深盯着她,目光冰冷:“我说过,我不会再相信……”
薄唇倏然被紧密封,泪水的苦咸和女娘软唇的绵香交织在一处。
男人眼中一紧,立刻想要偏开头,但她整个人都嵌入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脖颈,舌尖已经勾住了他的。
抗拒和挣扎只是几瞬,混乱的分离拉扯间,胶黏的吻越来越深,她身上薄软的丝袍被揉乱,从主动的一方转换成为了抚慰怒气而被压制刮取的祭品。
他的舌从未进入得那么深,气息灼热到吓人,她彻底软在他臂弯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在被吸吞时低弱地哼叫。
脑中越来越混乱,最后迷昏瘫软被抱回到床榻上,意识不清晰了,手还抓着他的腰带,不肯让他走。
“你欠我的,只有活着能还。
别想着再使什么心机,再有一次,玉氏的人就替你受过。
”谢砚深捏住她的手,毫不留情地扯开,冰冷的警告。
头也不回,转身疾步离去。
第99章此时再走,倒像是他心虚
那晚之后,南阁安静了数日。
院子里也没有再传出来摔药之类的消息,青娘每日会去主屋回禀,但每日的内容都大致相同。
“……姑娘昨日也按照医嘱喝了药,不曾有什么异样。
”青娘站在书房正中,垂首向书案后的人回话。
谢砚深缓慢转着虎骨扳指,面无表情:“她这几日说过什么话?”
青娘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这些天,姑娘几乎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