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就必定要来,陛下如今应该是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任家和承王,不好表露太多让臣下们猜个没完,再加上有皇后求情,让护国公府的小辈代家主出席冬祭,算是扯块布,暂时维持表面的荣宠待遇,等来日时机成熟再算账。
果不其然,护国公府的人真的没缺席。
”
话音落下,车厢内静默了足足半柱香。
玉怜脂没笑了,一动不动盯着旁边的人,直到后者终于被盯得发毛了。
刚想继续说什么,头上立刻被敲了一记。
“诶哟!”谢文嫣捂着头哀嚎一声,“玉姐姐你干什么”
玉怜脂扑过去,捏她的脸蛋:“你这个小皮猴,做了坏事还反倒来问我?这些话定然不是你自个儿想出来的,说,哪里听来的?是不是又溜进书房藏起来偷听你父亲说话了?”
她的话一说完,谢文嫣立马就老实了,嘴巴呜呜叫唤:“泥,泥怎么知烙的?”
玉怜脂瞪着她,皱皱鼻子:“你说呢?”
这些揣摩圣意、分析朝局的话,哪是还未及笄、成天想着放纸鸢制花灯的年幼女娘想得出来的。
谢文嫣顿时气短,但还是小声狡辩:“我这次又没藏在书房,这些话父亲是在母亲房里和母亲闲聊时说的,那时母亲屋子南面没人,我和哥哥在那玩耍,南边窗户留了条小缝,谁让我们耳朵好听见了呢!”
“还敢狡辩!”玉怜脂毫不犹豫又抬手弹了她一下,
“你母亲身子弱,受不得风,窗子怎么会留缝?肯定是你们两个,见到你父亲难得进你母亲房里,想方设法调走南边走廊的下人,再让你们贴身伺候的人望风,然后开了窗缝偷听。
”
谢文嫣这下彻底服了,呆若木鸡:“玉姐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是不是当时就偷偷藏在旁边看着我们呢?”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怀疑。
玉怜脂笑得更灿烂了,迅速抬起手。
“啪!”
“诶呀!”谢文嫣猛地又挨了一下,立马闭眼捂住额头,灵活扭身躲到一边,眼泪汪汪求饶,
“别敲了别敲了,我错了还不成吗?姐姐你可别告诉我父亲母亲!他们要是知道我和哥哥偷听,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