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后日,和我一同去冬祭。
”
小清池庄。
骏马奔袭整整一日,终于抵达了庄子外头。
守庄的壮丁迎上来,领头之人亮出令牌,前者立刻让步,马队飞驰入了庄内。
庄头们紧张得快走不好路,快跑进入正厅,见到座上面带疲惫的人,连忙行礼:“福总管!”
福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直奔主题:“李贤娘在哪?”
庄头们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引着一行人,七拐八绕,到了一间建在田边的小院。
此时,土屋的木门缝还漏出光亮,婴儿此起彼伏的啼哭声清晰透出来。
负责看押的婆子率先上前,推开了门。
屋子里很简陋,坐在炕上的女人十分憔悴,怀中抱着小小一个孩子,旁边还躺着一个,见到破门而入的一群人,尖叫一声,面容满是惊恐。
庄头和婆子向旁闪开,福明走上前,打量眼前生育不久,气色枯黄的妇人:“李贤娘?”
李贤娘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害怕,刚想将两个孩子啼哭护住,就被婆子们压住手脚,龙凤胎也被抱走。
“我的孩子!放开!放开他们!”妇人尖叫着挣扎,“你们要干什么?!”
福明冷冷地看着她,眉心微皱,思索了片刻,开口:
“我们是侯府主子爷派来的,你丈夫赵阿京冬祭犯了事,却没说全实话,叫我们查到了,所以现在主子派我们来审你,如果你也不说实话,那”
话音拉长,眼神冷瞥一旁的婆子们。
后者心领神会,抱着孩子快步出了门,婴孩尖锐的哭闹声还在继续,却渐渐远去,几乎要撕裂母亲的心。
李贤娘没有任何抵抗的心思了,她的孩子就是人质,眼前来审问的人既然为她而来,那么就说明侯府应该已经掌握了她或赵阿京致命的把柄。
在婆子们放开她的一瞬,她立刻跪倒下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千万别伤害我的孩子……”哭着求饶。
福明吐出一口浊气,坐下,缓缓道:“……赵阿京当时说,冬祭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如今我们却专程来找你,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吧?”
跪在地上的妇人不停地抽泣,连着点头:“知道。
”
福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握拳掩唇咳了一声,又扬声:
“既然早知会有今日,当初又何必呢?!胆大包天,敢伙着外人谋害主子!赵阿京这辈子都出不了庄子了,干苦役得干到死!”
李贤娘顿时大哭起来:“大人……大人!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啊!我们是被逼无奈!京哥他都是为了我,都是为了我!钟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