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翻来覆去几句:“请,请陛下恕罪,草民知罪,请陛下恕罪……”
一旁的钟芷兰转过头,看见赵阿京的脸,瞳中猛地缩紧,又很快恢复。
这个马夫……
平武帝免了他们的礼:“奋身护主乃是忠义之举,何罪之有,起来吧。
”
“多谢陛下!”
福明往侧面退后两步,指着还跪在地上的假婆子和栗儿:“陛下,这是昨日跟着钟氏女的武师,另一个是程氏女的贴身侍婢。
”
“昨夜,钟大小姐便是带着这个男扮女装的假婆子,硬闯殿门,还将我等打伤。
”
钟芷兰的脸色沉了些,但还算稳得住。
平武帝目中锐光直射阶下钟氏父女:“钟俦,你来解释,为何你府中会有假扮女人的武师时时跟随女眷,还打伤了侯府中人啊?”
钟俦面上表情不动,暗暗咽了咽口水:“……禀陛下,臣府中女眷一直都有武师随行,行宫修建于山林之中,不时有野猫小兽出没,臣担忧家中妻女,只得让武师乔装跟随,确实不合宫中规矩。
至于打伤侯府之人……此事,臣真的不清楚。
”
那假婆子看着形势,连连磕头:“陛,陛下!草民,草民只是跟着主子行事,什么都不知道啊!那天,屋里表小姐叫了一声,大小姐担心姐妹要进屋,屋门口两人不让,草民怕他们伤着大小姐,才起了冲突动手的!后来侯爷在房里晕倒了,我只是想去扶人,没想到突然被人给打晕了过去,想来,想来侯府的人是误把草民当作凶手了,是误会一场。
”
赵阿京顿时大喊:“你放……!你撒谎!我看得真切,是你和那个婢女要干坏事,那个婢女在脱她主子的衣裳!你就要去扒侯爷的衣裳!动手前被我拦住了而已!呸!不要脸!”
他这话着实粗俗,殿中诸人的脸色都有几分不好看,尤其是钟芷兰和钟俦,简直是阴沉至极。
赵阿京把生米煮成熟饭这样的谋算摊在面上讲,相当于把钟芷兰往淫-贱上推。
但更令钟芷兰恼火的是,赵阿京明明是钟府的内线!可现在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说认识他,否则就是坐实了串通内鬼算计镇北侯府的罪名。
她不知道赵阿京怎么会突然反水,但是
等出了行宫,她一定要把李贤娘那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捉回来,挫骨扬灰!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栗儿也认识赵阿京,程亦仙和赵阿京联系都靠她中间传话,她也知道赵阿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