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却是不讲道理的,不幸的婚姻买单的大部分都是女人,留下耗费一生,离开骂名一生。
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无论怎么选择都是错,无论怎么选择也都是对的。
所以,她的选择无关于对错,也和她的想法无关,而是要有利于怪谈通关。
田麦猜测,她需要猜对原身的选择,做出和原身一样选择,应该就是通过的关键。
田麦手指继续抚摸额头,许久,她叹了口气,转身走回了监狱。
原身的选择是孩子。
因为前世,她曾经查过和现在类似的案子,当事人是一个母亲,她也是离婚的,她那时候的一句话,让田麦记忆犹新。
她说:“所有人都问我,你离婚那一天想过孩子么?听见孩子哭你不难受么?
其实,离婚那天我没有想过孩子,不是那种不想,是那种强迫自己与孩子隔离,所以在离婚那天的我,强迫自己想的只有离婚,离开,过新生活,杜绝孩子这个词这个人,自然也听不见孩子的哭声。
所以,真正下定决心离婚的女人,是听不见孩子的哭声的,因为她们自己的哭声掩盖了一切声音。
什么时候能听到呢,是一切都完成了,独自一个人的时候,那时候抓肝挠肺,眼里出现的残影都是孩子,明明和孩子已经不在一个城市了,却每个夜里耳边都是孩子的哭声……”
田麦现在刚打开门,象征着正要离婚,也就是离婚的当天。
她相信一个离婚妈妈的话,一个下定决心离婚的女人,在离婚当天是听不见孩子的哭声的,因为,一个将孩子哭声听进心里的母亲,就没有办法离开了。
既然她现在听到了,那么原身的选择就是相反的。
田麦顺着哭声往里走,最后在最初的牢房的床上看见包裹里哭泣的婴孩。
她走过去,弯身将他(她)抱起来。
这一刻,轰的一声,周围的世界变了。
牢房在不停的蜕变,最后变成了一间卧房。
田麦低头看着自己,一身囚衣也变成了一件发白的连衣裙,在她怀里刚刚还抱着的婴孩已经不见了。
“叮铃。
”
电话铃声响起,田麦转身看去,座机?
田麦走过去拿起话筒接起来:“喂?”
“傅甜甜妈妈么?”
“对。
”
“麻烦你来一下幼儿园,你家甜甜和别的小朋友打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