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安格,心中都忍不住感慨一句。
但很快,这个感慨又化作了讽刺。
只是一个身份……只是一个标牌……
就将人划分成了等级森严的三六九等。
安格没有说话,但乌萨和科尔夫会成为贵族们的代言人。
科尔夫熟稔地凑上前去和这名守卫搭话,三言两语讲明了先前的事情后,又塞了两根烟,双方很快就相视一笑。
“我想,您大概是要和德威斯德典狱长聊聊吧?”乌萨回头看向金发贵族,“那这个人……”
“这儿有房间吗?”金发贵族问,语气松快,“开两间。
接下来,我要在这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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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科瑞经济洗罪台的三十层往上,就是长期泡在这个地方斗蛐蛐的贵族们暂时居住的地方。
乌萨向局子里打了个报告,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科尔夫正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和躺在床上的伤患大眼瞪小眼。
看见乌萨进来后,他赶紧起身道:“怎么样,老大?”
“叫队长。
”乌萨纠正了一句后,疲惫地抬手揉了揉额角,“局长说贵族们怎么安排就都听她们的话。
”
科尔夫瞪大眼睛:“这、这不就是把我们给卖了吗!”
“你进巡逻队第一天啊?”乌萨瞪了他一眼,“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吗?再说了,今天早上你还不和我说自己多么多么幸运?现在后悔啦?”
这句话叫这个精明滑头的人泄了气,他栽坐在柔软的椅子上,屁股动了动,带着点恋恋不舍的语气开口道:“倒也不是……就是我怎么觉得今天发生的这些事不太对劲呢……”
“那样阔绰的贵族大小姐,来这个斗兽场收一些破烂人,这是图什么呢?”
科尔夫想不明白。
他的目光放在了躺在床上的伤患身上。
很明显,这个人的状态慢慢好了起来。
之前只能动了动眼睛珠子,现在连手臂都能勉强动作一下了。
那个针头巨长的药剂所带来的效果非常明显。
但只要想想就能明白这种药剂到底有多贵但现在却用在了一个连下等民都称不上的囚犯身上。
乌萨:“想这么多干什么?”
巡逻队队长懒洋洋地开了口。
他走到宽阔的落地窗边上先是暗自感慨了一下这些该死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