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文:“对于你的要求,我无能为力。
”
“你真愿意一辈子待在这里!?”
阴郁高挑的男人缓缓抬头,看向那被白云掩盖的深蓝天空。
“为什么不呢?”
他语气平缓,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遵循指令,绝不擅离职守,这是猎犬的职责。
”
坎贝拉:……
贵族憋红了脸,最后还是悻悻离开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也不是什么也不做。
塔文有身为猎犬的觉悟,可猎犬不是盲目等死的存在。
脑子里的记忆和那幻觉一样的体验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对比了下两份记忆,很快就在矿场里找到了漏洞。
那个在爆炸的时候,被他保护在怀里的孩子,没有在这个矿场里面。
但他问过了之前的工头,知道了那个孩子叫砂伦。
砂伦……
塔文平常就和其他矿工的来往并不密切,在他失忆期间也只有本能地守在矿坑周围,除了救过他的哑巴男人之外,几乎不和其他人呢搭话。
但他的实力其他人有目共睹。
那个回答的工头也忍不住和他多说了几句:“那个小子厉害着呢!一个月前从坑里挖出来了块红色的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想要自己偷拿出去卖钱。
本来我都拦住他了,但是后面,那个大贵人的虫子就出来了,还抽了我一顿!”
说到这儿,工头倒吸了口冷气,似乎一个月前的伤直到现在都隐约幻痛。
“你是说,”塔文对比了下记忆,“他是那天下午就跑出了矿场?”
“对啊,”工头回道,“好像回来过?但是我后面没在矿场里看到他,也不知道那个小子跑哪儿去了。
”
两份记忆的不同,最直观的就是一个月前发生意外的那天,砂伦是否在矿坑里。
没有砂伦的那份记忆,取而代之的是神秘的金发女人和巨大虫怪的出现,将原先坎贝拉矿场除了砂伦以外的所有人困在这里。
但她没有压迫矿工们,反而支付了下矿的酬劳,这点倒是比坎贝拉更像个好人。
有砂伦的那份记忆,金发女人和虫怪没有出现,而坎贝拉矿场的所有人,包括砂伦在内,都死在了矿坑的巨大爆炸里。
塔文思考了很久,他忽然有种疑惑。
难道这个金发女人是专门来救他们的?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