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沙安德勒。
”拉法叶说,“听他们说,我是被洗去记忆的罪犯。
”
男人回过头,又看向篝火:“我记得那天在沙漠里,看见了你的母亲……你现在的母亲。
雷厄姆·德雷曼。
”
那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
但哪怕过去了十年,拉法叶也仍旧记得那一天黑暗中的情形。
那是太阳消失,黑暗降临沙漠的第七天。
昏暗的沙漠里,族长摸黑离开了族人困倦歇息的地方,来到了远处。
拉法叶浅眠,担心母亲像其他疯了的族人一样走失,悄悄跟了上去。
然后,坠在远处的他看见了远处扫过来的一束白光。
“太阳……”
他下意识地蜷缩贴在沙地上,听见了不远处母亲的轻喃。
“安沙·沙安德勒。
”那束光说,“我是雷厄姆·德雷曼。
我要和你做个交易。
”
拉法叶:“你的母亲向安沙讲明了你原本的身份,也讲明了有关德雷曼剧场的一切。
”
“老实说,”他哼笑一声,“那时候我躲在沙丘背面听到了这些,还以为是我太久没看见太阳被吓疯了。
”
“你的母亲说要自己要扳倒这个诡异的剧场,扳倒她的父亲。
为此,需要安沙和她族人提供被囚禁被强制演出的证据和证词。
她说这一切会很危险,一旦进行后果是什么样她也无法预料。
但最坏的结局,也能让沙安德勒的太阳再一次亮起。
”拉法叶叹息,“沙安德勒的太阳……呵。
”
利维坦知道他在笑什么。
因为那所谓的“沙安德勒的太阳”,不过是剧场供以贵族取乐的人造机器。
当从剧场出来后,利维坦了解到这个“人造太阳”的时候,感到巨大的荒谬。
“雷厄姆承诺,当法庭开始审判之前,她可以帮忙运走族里的十个孩子,不管判决最后如何,至少这些孩子是绝对安全的。
这是她给安沙的承诺。
”
利维坦喃喃:“然后安沙答应了,于是有了那场向太阳的‘献祭’……”
那不是残忍的‘献祭’,而是安沙为族人们求来的新的希望。
“你的母亲并不是非得要沙安德勒的证词,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