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
他咬着牙,露出一抹僵硬的笑:“您说的是,我们这就离开塔斯纳!”
什么?
原本低声下气的医生忽然发出一声大喊,为首的哨兵还没来得及反应,他视野范围内的那个弯刀女人就忽然从自己眼前消失。
“砰!”
慌忙之中,哨兵下意识地开了枪,但子弹并没有射出,传过来的声响也只是那把弯刀斩断他手臂时,骨头发出的惨叫。
他的胸口被狠狠踹了一脚,躲闪不及的哨兵倒在了地上,只觉得心口疼痛难忍,血腥味从齿缝间涌出。
现在发出惨叫的人变成了他。
倒下的视野范围里,他看见门口躺倒的一大群同伴。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同样穿着棕黄色服饰的男人站在了门口,他手中的小刀还滴着黏稠的鲜血。
那双异色的瞳孔死死地看着他,就像即将索命的恶狼。
R医生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拍拍怀里孩子的脑袋:“没事了没事了……”
“这群人到底什么来头?”安格用手臂的布料擦干净弯刀上的血,紧蹙的眉头和溅上血的侧脸让她看上去十分危险,“坎桑尼尔的人?”
绕后清理了这群小队人的塔斯纳摇头:“不,大部分是边缘地的哨兵。
一般来说他们不会巡视到浅污染地这边,通常只会在边缘地巡查。
”
边缘地的哨兵……
安格看向他:“都杀了?”
“没有,”塔斯纳道,“砍晕了。
差不多十个小时后才能醒。
”
安格:……
R医生:……
十个小时……你怕不是砍大动脉上了。
“不能杀哨兵,容易引起纠纷。
”塔斯纳误解了她们的意思,以为在问自己为什么不下死手,鬣狗解释道,“这里差不多是一个小队的人数,要是后续归队查人发现死人,大概率会追到我们头上。
”
就算不是死在他们手上,只要是死在泼剌区内,那群哨兵都会记在泼剌区人的头上。
后续换食物和药品就更困难了。
“啵啵翁哥哥……”
怀里的小孩昂起头,灰扑扑的小脸满是惊恐:“是不是又要打起来了?”
啵啵翁心里一软,摸摸孩子有些刺手的头发,安慰道:“不会的。
咱们只要晚上躲好不在路上晃荡,就不会有事的。
”
安格:“再等会儿,白天到了就带着大家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