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嗤笑出声,“你是边缘地的那个医生。
哈,一个泼剌区的医生。
”
泼剌区怎么了!
R医生收起眼中的沉思,转而换上温和的笑容。
他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清了将他们抓到这里来的人。
“先生,你有病吗?”R医生微笑道,“我可是边缘地的妙手,只要有药,什么病我都能给你治一治”
“砰!”
一枚子弹从他脸颊划过,让R医生的笑容瞬间僵住。
身后似乎有谁轰然倒地,血腥味很快让这位妙手医生捕捉到。
“你话真多。
”
那张男人脸上,有一道自右到左的刀痕,当他说话时,那条奇异的伤疤像蜈蚣一样跳动了起来。
“我让你们说话的时候,再开口。
懂吗,泼剌区的混蛋们?”
R医生艰难地点了点头。
“现在,你们,”男人的枪口对准他,还有R医生身后的那群人,“和我下楼,去六楼的宴会厅。
”
“我不喜欢迟到的人,”他阴沉地开口,那双仿佛淬毒的眼睛从R医生脸上划过,“五分钟,我要看到你们全部到达那里。
”
“好话不说第二次……记住,不要试图违抗我。
”
坎桑尼尔收起了枪,漠然地看着那群泼剌区来的医生们战战兢兢地从屋子里离开。
他侧头看向副手:“艾德罗到了吗?”
“还没到,”躬身站在一边的副手扶了下眼镜,皱眉迟疑道,“或许他已经病入膏肓不能动弹了?”
“呵。
”
坎桑尼尔发出嗤笑:“不可能。
要是说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寻思着算计我,我还会更相信。
那个小混蛋……”
“哪怕你把他的四肢打断,那个该死的泼剌区人都会用躯干,一点一点地爬过来,”他嘴角带笑,眼神可怕极了,“然后用嘴巴咬着匕首,将刀刺进敌人的心口。
”
“如果他不是个泼剌区人,或许我俩能成为兄弟。
”
“可惜,没有如果。
”
坎桑尼尔看着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离开后,抬脚往前走,就像是凶狠的恶狼赶着一群怯懦无胆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