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不能指责他的心理,呐呐许久,终是默认了他的行径。
时光轮转,苦夏过去,初秋将至,被皇上任意妄为调整了时间的秋闱也如期而至。
按照老祖宗的规矩,秋闱乃是各处布政使司举行初考,来年开春才出会试殿试。
奈何皇上就觉着春日的大好时光,理应利用好一切闲暇时间,一点都不想把心思放在处理朝政上。
这般,他特意开了恩科,借此将春秋闱的科目进行了调换,并一直延续至今。
按理说,不管是秋闱还是春闱,都与阮元没什么关系。
他能担负着教导小皇子的职责,就已经是到了极限,再多的也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往暗卫营里看看,要让他沾手朝事,阮元死也不肯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阮元吃够了教训,已经认定只有自身不会产生威胁,才永远不会遭受上位者的忌惮。
楚煜拿他没法,也有心让他少操劳多放松,几次劝说未果,便由了他的选择。
只是殿试结束不久,阮元还是没避开跟前朝政事沾上关系。
这日,楚煜回来时带了满脸的兴奋,一进寝殿就挥退了左右宫人,一把将阮元拉进怀里,嗤嗤地笑个不停。
阮元已经习惯了皇上的动手动脚,心理的不适又抵不住身体的顺从。
何况也有个几年了,就算不是喜欢,但也不会再有厌恶的情绪。
不过冷冷淡淡,无奈顺遂而为之。
但接下来楚煜的一句话,在他耳边炸响惊雷:“元元可知,这届殿试的榜眼是谁?”
“可还记得平南县的那帮小孩子,你教出来的学生,朕真是没想到...”楚煜又一次笑起来,言语间似有感慨,但更多的还是讨功的试探。
“是村里的林疏朗,你叫他...林二?朕记着是叫这个名字吧,这才几年呀,竟真让那孩子入了殿试,直接夺了榜眼。
”
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