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的神使是我的人,包括之前的催眠之术,都是我背后指示,阮元不过受灾而已。
”
“至于滴血认亲,虽然不知缘由,但确实不可靠。
不然你尽可以去把你的血和阮元的血放在一起,看能不能融,所以那孩子,也跟阮元没什么关系。
”
“要是非说有关系,便是表兄弟吧。
”楚焱无视对面人的震惊,将所有话一窝蜂倒出来,“世奴是魏文良的血脉,不过这事只有我手下的心腹和魏文良知道,就连孩子的生母,也是全部听人指使,内情一概不知。
”
楚煜摩挲着手指:“我知道你虽然嘴上不说,但一直在意着这事,但事实就是如此,便是我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法让一个断了子孙的太监跟人留下子嗣。
”
“就这些,皇上满意了吗?能把我的璇儿送回来了吗?”
楚煜没能给他回答,他已经从开始的漫不经心,变成了惶然无措,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大的震动中,嘴唇不停哆嗦,连带着身体也颤起来:“你、你是在骗朕...”
“真与假,皇上不是早有决断?”楚焱轻笑一声,从榻上起来。
“那、那...朕错了吗?”楚煜甚至忘记了对面的人是谁,猛一把抓住楚焱的手臂,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朕怎么会做错呢,是你们在骗朕对不对?”
“不可能!”他终于忍不住厉呵,“朕不可能做错了!”
就算是他的错,他也无法接受,只这场错误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想起阮元当年的哭求,想起那几道筋脉被挑断后的狰狞疤痕,他的心脏仿佛被人一把攥紧,难以呼吸。
楚焱笑得十分开心,他就喜欢看皇上难受的模样,忍不住火上浇油:“没问题,皇上当然没有错,不过处置一个奴才,莫说还没要了他的命,就算是把人砍了,也是那人活该。
”
“皇上别生气,不过一个奴才,无所谓的。
”
“你放屁!”楚煜可听不得别人说阮元的不好,反手就是一拳打过去。
楚焱不曾设防,下颚被打了一拐子,他登时就火了,什么求人办事低人一等的谦卑全扔到了脑后:“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