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行将就木的老人,甚至还没有那些老人有生机,垂垂危矣...
“朕明白了。
”楚煜抬手捂住双眼,开口声音低沉,“麻烦御医开些调养的方子,跟以前一样,寻最好的药材,缺什么东西去朕的私库里找。
”
“朕不想知道你们用什么方法,只有一样,朕要人是好好的。
”
他的要求实在无理,可那些御医也不敢反驳。
唯有退下前,刚才回话的那位停下脚步,犹疑着,一咬牙:“恕臣多嘴,只是皇上,身体亏损了还能补回来,可有些东西是没办法修复的。
若您不加在意,便是我等再如何妙手回春,下一次...怕是也难将公子救回来啊!”
楚煜没有回应,御医也不知皇上有没有听进去,说了这一遍就已经耗尽了他全部勇气,御医也不可能再重复,只好躬身退下。
当偏殿沉寂下来,楚煜在原地站了很久,半天才回神,抬脚走到床边。
他摸了摸阮元的骨架,没什么太大变化,就是有些位置有些弯折,然后附在上面的血肉更少更单薄了。
这没什么奇怪的。
听见阮元绝食的那一刻,楚煜就心有预料,如今不过是证实一下。
他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举动,就只守在床边,一直看到御医回来。
在确定阮元暂无大碍后,楚煜就离开了。
一方面是确有事情处理,另一方面也是需要冷静一二。
等他再回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他踏进偏殿,却是没在床上看见那个熟悉的影子。
楚煜脸色一变,刚想喊人,余光接触到某个凸起,他转头看去
只见阮元抱膝坐在墙角,冰凉的地面让他不断打颤,而楚煜的到来,没有引起他的分毫注意。
“元元?”楚煜几步走过去蹲下,目光所及,全是阮元毛茸茸的脑袋。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