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啊。
”楚煜轻笑。
直到阮元的手脚开始僵直，他才大发慈悲地收了力气，看着那个扒在他手臂上不断喘息咳嗽的人，只觉心头无限快意。
楚煜心累，反手把人甩到地上：“就这样吧，朕受够了。
”
受够了成日提防，日夜担心枕边人不怀好意，乃至费劲心思把人留在身边。
太累了。
他说：“元元可听说过人彘？”
“...”阮元愣了，眼底浮现出巨大的慌张，“主、主子...”
熟料楚煜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还在他背后顺抚：“放心，朕怎么舍得把你做成人彘那种东西，别怕。
”
这般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回荡，阮元的惧意没能削减半分，只是不停地发抖。
只听对方继续说道：“不过元元功夫好，身手也厉害，想来想去，还是做个普通人更让人放心。
哦对了，朕是不是还说过，再有下次，就让你变成真残废？”
“断手断脚，武功尽废，赤身裸体地囚在偏殿里...”
“元元，你说这样，好不好？”
楚煜话音落下，阮元再也忍不住了，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不住哀求：“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
“求主子饶命，求主子绕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跑了...”
楚煜连连摇头：“不行，这话你说了太多次了，元元的话呐，就跟放屁一样。
”
什么为帝者的风雅，通通见鬼去吧，楚煜毫不掩饰他的污言秽语，居高临下地看着匍伏在地的人，忍不住抬脚在他侧脸上轻踢了一下。
“阮元，朕也算看透你了，别管你现在有多卑微多可怜，实际上也就这一时的，欺软怕硬，说的就是你了吧？”
“等朕稍微放下心，等你又找到逃跑的机会，之前的事，绝对会重演。
”
阮元并不否认，楚煜的话都对，完全正确。
可当下
“主子，不会了，奴才再也不敢了，求您别...”他眼角溢出泪花，说不清到底是被吓的，还是因为额头磕太久疼的。
“别了，朕没多长时间活头了，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上。
”
在场之人，皆是忠心耿耿的暗卫，楚煜说话也不避讳。
“朕明明有简单便捷的办法把你绑住，为什么非要舍近求远呢？元元呐，朕还没蠢到头脑不清的地步。
”
阮元挣扎：“不是、不是的主子...您、您说会宠奴才的，求您了...”
他无法想象，要是真如楚煜而言，断手断脚废了武功，那他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