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宠奴,外出伴驾,进了殿里,没有朕的吩咐,就赤身吧。
”
他无视了阮元面上的惊骇,见他许久没有动作,挑眉上前:“没事,第一次,朕帮你。
”
...
从这天起,皇帝身边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越秋被关到了天牢,许久无人问津,那孩子则是被苗苗带走了,她在宫里住下,说是过段时间,从孩子身上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再启程回南疆。
对此,楚煜只淡淡地交代了一句:“朕不想要个死婴。
”
至于朝堂上,群臣中有不开眼的,又拿楚煜身后跟着的小太监说事。
楚煜一概不搭理,追的紧了,他就直言:“朕在身边养个宠儿玩玩,这碍着诸位爱卿什么事了?”
于是很快,京城朝前宫廷都知道了,那个几年前,掌管厂司威风凛凛的大内总管阮公公,现在成了皇上的阶下囚。
被皇上肆意把玩不说,人前人后丁点儿尊严不剩。
那可真是,比死了还难受。
阮元都落到了这种地步,有人无心在意,有人乐见其成,但不管是哪种,朝上总算没了抵触他的声音。
如果说有什么逼得阮元彻底崩溃的事。
不是随时随地会有的承欢,也不是各种露天地里的伺候,甚至都不是被暗卫看光全部私|处的羞耻。
而是
楚煜把孩子抱到了床边,在阮元红着眼睛服侍之际,他蓦然发问:“元元,你看那孩子,他在看着你呢,看着他爹...是怎么伺候男人的,哈!”
就跟之前当着子宸的面一样,说出了相同的话。
阮元已经没有经历去想子宸怎么看他了,也无心在意其余人的看法。
但他实在没想到,楚煜能很狠成这样。
所有能让阮元羞愧倍增的人或事,楚煜都能叫来,都能做到。
他是真的不被当人了。
就算阮元至今坚信,那孩子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哪怕只是一个陌生婴儿,被看去了床事,再被楚煜这般羞辱...
“嚯嚯嚯”
事毕,阮元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床,婴孩的哭声不断在殿中回荡,楚煜已经起身去清理。
等阮元稍稍缓过来,半跪半爬地从床上跌下去,不想一抬眼就跟那婴儿对上,有那么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恬不知耻、罪大恶极。
“哇哇哇”
不知受到了什么蛊惑,阮元竟是挪到了孩子身边,他身上还沾着各种情欲后的痕迹,扯着破锣嗓子,轻声说了一句:“别哭...”
只是下一瞬,豆大的泪珠从他眼尾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全砸在孩子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