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晃下去。
楚煜毫不掩饰他的嫌弃:“整天就你事多,朕算是看透了,你前些年的省心都是装出来的吧?出去浪了几年回来,就原形毕露。
”
“不过打了你几巴掌,就嗷嗷喊疼,惯得你!”
话虽如此,他却抬手在阮元额头上摸了一把,确定没有发热,方才放心放下。
如果那已经记不清个数的巴掌只有几个的话...
阮元不敢反驳,只得垂眸收下所有嫌弃。
可他没办法忘记,就在刚刚,他的主子虽然嘴上喋喋不休,可手上的活计也利索得很,铺好毛毯放下轻枕,再把他放下去趴好,乃至现在,还会帮他维持平衡...
都说小别胜新婚。
他和主子远到不了新婚的程度,可这分别数日,阮元总觉着
主子又温柔了许多。
这是以前的他想都不敢想的,可就很奇妙的,全部发生了。
他将下巴磕在臂弯中,低头阖目,顺便掩饰了嘴角的那一抹弧度。
心中淌过一股暖流,连带着臀部的灼热都无端减缓了很多。
马车直接驶进了宫廷,御医早已在寝殿那边待命。
但楚煜在宫门口,先是让暗卫去把南疆的那个女人请来。
随后转头问道:“你出去几个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能控制自己了吗?”
提及这个,阮元目光顿时黯淡:“...属下无能。
”
无能就好办了,又给了他一个发落人的由头。
楚煜心中窃喜,面上却是分毫不显,只冷笑两声:“你不是能耐吗?不是不信朕吗?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
“朕找来了精通术法的南疆神使,你呢?就啃了三个多月枯草,一事无成吗?”他说话着实犀利,偏偏阮元找不出一句反驳的措辞。
最后,又是一贯的求罪伎俩:“属下知错,求主子责罚。
”
“等把那些破事解决了,朕再继续收拾你!”楚煜撂下狠话,抬手就要往阮元屁股上再来一巴掌,中途想到什么,手指微动,最终只在他后脑勺上不轻不重地搓了一把。
阮元尚且不知,他那饱受伤痛的臀部侥幸逃过一劫。
不可否认,距离寝宫越来越近,楚煜的心思也逐渐雀跃起来。
尤其是看见了一身黑衣的女人,他脸上的笑容再也掩不住了。
“咳咳”他搀扶着阮元下了马车,询问道,“能坚持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