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随口说出一个方位,楚煜甚至等不及暗一他们去把人带回来,怀着全部的信任,尽快让人安排女人住下,而他径直去往那里。
京城大街上,禁卫清路,楚煜换上常服,一路策马疾驰。
一行数十人停在城角的荒宅外,正是阮元躲藏的地方。
大门被粗暴地踹来,跟从的侍卫进去翻找,而隐匿暗处的暗卫们也趁乱混入人群,搜寻起各个隐秘角落。
半个时辰后,楚煜停在主人卧房的床前,密道上的床板已经被掀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他深吸一口气:“下去!”
话音正落,暗一一马当前,带着手下纷纷跳进洞口,他们就像一群强盗,大摇大摆地闯进阮元的私地。
突然出现的人群让阮元张皇坐起来,随后便是呆滞了。
许久未见,再见却来不及思念。
阮元自然震撼,可震撼之余,更甚的恐惧将他笼罩,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愣了。
暗一带着人点起了火把,将整个密室都照得通亮,围成一圈守在阮元外围。
楚煜最后一个下来的,走进密室,第一眼就看见里面唯一的床,以及上面唯一的人。
看见阮元把自己绑起来,他并不意外,但他惊讶的,却是阮元此刻的模样和体型。
当今,他对阮元照顾自己的能力,总算下了定论。
粗壮的铁链被崩开,阮元满脸震惊,还没回过神来。
而楚煜已然满脸阴寒地走过去,他扫了一眼不堪入目的环境,余光瞥见床头的干草和污水,冷声问道:“这些日子,你就吃这些?”
阮元没回答,答案却也不言而喻。
如果说在阮元刚跑的时候,楚煜是三分怒气,那三个月后就是五分怒气。
直到如今看到瘦得看不见肉的蠢东西,怒火一路上窜,直达顶峰。
“你不是要跑吗?不是要躲着朕吗?”他逼上前,不等阮元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到床板上,然后反手将阮元捞过来,再不由分说地将他翻过身。
“啪”巴掌声响起,清脆响亮。
阮元再回神的时候,第二个巴掌已经落到了他屁股上。
他这才后知后觉,这么大个人,却是被主子罚打屁股。
楚煜不留情面:“既然你不听话,那也别怪朕打你,疼也好不疼也罢,就受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