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声,只字不漏。
这可是楚煜找来许多工匠,日夜赶工,专门为阮元建造的偷听圣地。
“殿下……哎不对,阮元呐!”魏文良最是会审时度势,既是俯首称臣,自然也就不在乎前朝遗孤了,听他语气,也远没有了之前的在意。
看阮元没回应,魏文良也不在意,早就习惯了他这幅死气沉沉的样子,自顾自说道:“那个,你是知道的吧,文文不日嫁入皇宫,我想来想去,也就你跟文文有点关系。
毕竟是血脉相连,你在宫里,肯定要多多照顾文文吧?”
“那孩子命苦,刚出生就遇上前魏灭国,为了自保,一直跟母姓。
甚至跟他母亲在边国生存十几年,才以圣子之身回来,就不想……唉!”
文文?
阮元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万俟文。
只是他不懂,魏文良跟楚煜求了许多天的密谈,就是为了跟他讲述万俟文的旧事?
非是他不想听,只,万俟文跟他有什么关系?
魏文良假装看不懂阮元的莫名其妙,喋喋不休地交代,嘴上说着请求,和听其言语,不知不觉中多了点威胁之意
“阮元呐,做人总要学会低头,我也不是威胁,就是想让你多考虑考虑,你看皇帝对你……可不仅仅是主奴关系,更多的还是情欲维持吧?”
“你总会有失宠的一天,要是能帮文文稳住地位,将来也好歹有个保障。
更何况文文也得了癔症,对你没什么威胁,反倒是不帮……”
“人老了,总是管不住嘴,要是哪天一不留心,跟皇上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想当年,在魏国皇宫里,觊觎你的那几个哥哥,嗯?”有些话点到即止。
魏文良笑了笑,各自心照不宣。
只消刹那,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阮元尚且站在原处,他望着眼前那张狡诈丑恶的面孔,只觉浑身发凉,手脚冰得快要麻木。
那些烦人的陈年往事,怎么就总有人拿出来说道?
可更让人害怕的,阮元不知道,魏文良的这些话,要多长时间能传到楚煜耳中,明明他对楚煜讨厌的紧,可只要一想起对方要知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