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楚煜也虎声虎气,不悦地轻呵。
因为楚煜的强制,阮元根本没办法挪开目光,便是想闭眼,可当视线受阻,下巴上的触感更清晰,那股灼人的热度,好像能一路蔓延至全身。
“……”片刻过去,阮元蓦然睁眼,艰难说道,“先……让开。
”
“什么?”楚煜没听清。
阮元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也提前提醒了楚煜,是对方不肯听从,那
“呕!”他胃里一阵翻滚,喉咙涌动,脑袋一歪,嘴角流出大片酸水,一直流淌着、印染着,最终淌到楚煜衣角上,湿了一片。
楚煜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你什么意思?”他并没有起身,就连捏着阮元下巴的手都没松开,任由那些污秽沾了一手一身,满心只剩下阮元此般反应背后的含义。
回应他的,还是阮元的干呕。
气氛有片刻的死寂。
半天过去,阮元只剩下胃里的痉挛,疼得他尽管手脚被缚,还是使劲鼓动身体,想要借此缓解胃里的不适。
楚煜脸色难看的厉害,可是见此,他还是冷哼着站起来,在桌边用清水洗掉手上的污秽,又把被弄脏的外袍扔到地上,他走回去,换了个位置坐下。
下一刻,他抬手附在阮元腹上,轻缓地揉动起来。
楚煜满脸地不高兴,冷嘲热讽道:“怎么?朕恶心到你了?有本事不难受啊,有本事别让朕伺候你啊,有本事别被朕抓回来啊!”
阮元被他揉得更是难受,可从对方手上传来的热度,让他忍下了那些,闭嘴不语。
楚煜只以为是自己占理,手上动作不停,嘴也是不肯停:“阮元,你是不是该想想,比起朕,到底是谁更没良心?跟了朕这么多年,现在才想起来恶心,是不是晚了?”
诺大的卧房里,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有楚煜的自言自语。
他对阮元不满已久,趁着人家不能动,唠唠叨叨,将所有不满倾倒干净,一切以一句「没良心的东西」作为告终。
只不管他说什么,那只覆在阮元胃部的手,却是一直没能离开。
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