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侍寝都敢怠慢……阮元，朕是不是又给你好脸了？”
楚煜面色难堪，实在气不过，又抬脚在阮元胸口上瞪了两脚。
当天夜里，阮元被他罚着跪在寝殿外的廊檐下，不着寸缕，身上还有没来得及清理的情事后的污浊。
深冬已过，但冷风还是吹得阮元摇摇欲坠。
除了寒意，更多还是被暗卫看光的屈辱。
所幸这次之后，阮元长了教训，再不敢在楚煜面前走神，时时刻刻绷紧了自己的那根弦，调整好状态，又恢复成以前那个算无遗策的大内总管阮公公。
直到外面冰雪消融，御花园里的梅花谢下，几根翠草吐出尖芽，朝贡宴请基本准备完毕。
而边国的使臣也快马送来消息，称他们国家的太子已在京城外，最多两日便可面见天子。
是夜，楚煜带着阮元在殿外散步，想起过两天的朝贡，他又提起这一茬
“再有两日边国太子就到了吧，他们带来的圣子，是不是也会一同进献？”
被问到的那一瞬，阮元全身上下的血肉都在呐喊：不是！没有！除了我以外不会再有其他人！
可待他说出口，只剩下一句：“是，听说边国圣子圣洁无暇，主子一定会喜欢的。
”
楚煜赞同地点了点头：“能被这么多人推崇说道，那圣子定然有不同于常人的地方，朕是真的好奇……朝贡送人，他们的人是有多珍贵。
”
“是，主子说得对。
”阮元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一味地认同肯定。
直到夜色渐深，在回寝殿的路上，楚煜的话题还围绕在那个传闻里的圣子身上。
阮元自认为他已经足够隐忍。
可当床上的帘帐被放下，他被拥着倒在龙床上的时候，楚煜蓦然煞风景地来了一句：“真想见见那个圣子啊！”